252 兵賊兩家[第2頁/共3頁]

“……”

老的不能退休，少的資格不敷，為數未幾的中堅力量在鬥爭中所剩無幾，僅存的碩果天子還看不上，中華從不乏英才，但這麼個耗損法，再多的人也扛不住了。不管領兵還是治國，人才都要顛末長年的培養，投入龐大的資本，總要吃夠敗仗纔會打敗仗，犯過弊端才曉得甚麼是對的，吃敗仗、犯弊端的機遇本身就很希少，在生長的過程中，人才們要經曆嚴黨的引誘，徐黨的鬥，心學的浸禮，仇敵的炮火，天子的目光，平輩的嫉恨，以及羽士的扶乩，要站隊要喝酒，要賄賂要馬屁，要養得起兵要拚得起命……

楊博小聲問道：“現在宮裡有幾個羽士？”

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麼？

難以設想，要如何的運氣和聰明，才氣在如許的環境中固執地生長起來。

“……”

“依我看，楊長帆即便敗北，也不會對我們家眷動手。”

“……”

南洋安定，東海無戰事，相對於炮轟馬六甲與葡萄牙魚死網破，進軍北美的處女之地明顯更加有收益也更簡樸。

寺人四望：“楊尚書冇帶東西來啊？”

的確，楊長帆始終是他眼中的奇才，如嚴世藩眼中的天下三位奇才一樣，貳心中也一樣有三位奇才，隻可惜此中一個造反了。

對農戶徽王府也實在風雅得過分，凡來投者，分良田三十畝，一文錢稅不收，隻出工商稅，免農稅。在此政下，來投農戶愈來愈多，田不敷分，隻好再行擴大，於嘉義縣南新設苔南縣，大興土木，開墾地盤。

“那你說，我們會在那裡再見？”俞大猷大笑道，“浙江，福建，還是薊遼，東番？”

俞大猷瞪眼罵道：“你老婆是逃返來了！我兒子還在那邊！”

“罷了，喝酒！”俞大猷再次抬缸與戚繼光碰了一下，喝過後順手將酒缸砸爛在地上，“老弟，此後你若與楊長帆兵刃相見，是打是不打，如何打？”

幸虧，與葡萄牙比擬，南洋按照地並不會耗損徽王府太多的兵力，老祖宗以號衣邦終究帶來了好處，鄭和的名聲與楊長帆親善的宗教戰略讓馬尼拉、安汶兩大按照地非常安穩，且華人與本地人聯婚已經逐步麋集起來。不得不說，南洋男人多瘦矮黑小刁蠻，女子卻白嫩豐挺勤奮，華人男人與南洋女子越來越多的連絡，也讓本地少數的民族主義者鬨不起來。

“……”嘉靖感受腦仁開端疼了，“明日召首輔同來決計。”

“不是分開這裡，是分開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