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她是你的妻子吧[第4頁/共5頁]

“隻是？”江夏彷彿壓抑了好久的感情終究發作，不爭氣的淚水伴著歇斯底裡的哭訴流下。

幸虧通過劉澤的第一句話，江夏就判定這傢夥大抵和韓凝憶不熟，她才氣矇混過關。

“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我底子冇有表麵看起來那麼固執，是你把我帶入這場循環的，要麼奉告我該如何走，要麼...”

“站住！”江夏下認識地脫口而出。

就像進過賊被肆意翻找，或者有人急倉促地分開一樣。

“已經三次，已經三次了，他就站在我身後，我...我連呼吸都不敢，恐怕下一秒就會被他戳穿身份，被他勒死。程羽，我為甚麼幫你？為甚麼甘心捲入這場無停止的紛爭？不但是為了證明我的明淨，還是因為你！我自始至終都感覺你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不該該蒙受如許的毒害，而你呢？你卻老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如同一個冇有影象的精力分裂患者一樣，每一次，每一次遇見的都是一個完整分歧的程羽先生，我想訴說啊，我想奉告你我經曆了甚麼，我想奉告你到底是誰在算計你，我想挽救你啊...可你，為甚麼...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著我，你明顯冇有瘋，為甚麼老是神神叨叨地唸叨著一些我底子聽不懂的事情啊！”

“你說的是甚麼檔案？”

值班室的桌子背對著門，江夏也底子不敢轉頭看。

江夏終究轉過了身，諦視著程羽，他如刀鋒般的臉龐掛著愁悶猜疑的麵龐。

值班室開著燈空無一人，卻非常混亂，桌上的水杯被打翻，抽屜也敞開著，檔案堆放亂作一團。

既然不見韓凝憶的身影，江夏本想就此分開與林清彙合，卻偶然間瞥見一片狼籍中，署名程羽的檔案。

那人站在門外，輕叩兩聲，還未等江夏迴應，就徑直排闥出去。

但是，江夏疾風驟雨般的宣泄彷彿打在一塊固執不化的石頭上，程羽彷彿發覺到了甚麼，也背過身去，靠著衛生間的視窗，點了一支菸。

為甚麼自打江夏入職起，程羽總會盯著她看；為甚麼林清的通話記錄像是一個完整不事情的人打來的；為甚麼林清和程羽會幾次將她認錯；為甚麼程羽在日記中要那樣稱呼；為甚麼她白日來見程羽時，韓凝憶會對她充滿敵意，劉梓晴會對她畢恭畢敬，程羽又為何讓她從速分開。

江夏平複了表情，擦乾眼淚，清算好護士服，規複了當時顧問程羽的聲音，語氣中卻平增了三分冷酷。

“幾個月不見，你的竄改真的好大...這麼長時候不露麵，一見麵就是毫無眉目的怒斥。看來我在病院躺了這麼久，真的是拖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