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隻手來,悄悄摸了摸初夏的腦袋,就像是在摸著一隻小狗普通,笑著道:“多謝夫人對為夫有如此深厚的信心,放心吧,剛纔那些話隻是說著玩的。”
這個禮拜她明顯冇有去上班好不好……
“聶……寒秋……”她喘氣著悄悄地念著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