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屈身逢迎[第2頁/共5頁]

沈霓裳笑著點頭：“如果我再忘了，大哥必然記得提示我。”

司夫人媚眼如絲，低低幽怨：“老爺可要說到做到纔是。”

“表哥實在——”沈霓裳頓住，“實在冇有需求將有些事情看得太重。疇昔的事是上輩人的事，有些事本來就很難說對錯，何況相互態度分歧。就我而言，天然覺著我娘冇有錯誤，我外祖母實在也冇有錯誤。司老夫人也有她委曲的處所，可兒生活著就是如許，有些事情因果交叉，道理難調，如果一味怪責彆人，真的冇有太多用處。而表哥也冇需求將統統的東西揹負起來，那些過往既然已經是過往就不要去想了。該想的是當下和今後，表哥感覺呢？”

沈霓裳見此也不再勉強，遂點頭應下，又問：“那——我爹可有說甚麼？”

“活著不活著也隻是一個說法，人活著就是活著，不是說死就死，有甚麼幸虧乎的？”司夫人淡淡看沈霓裳一眼，“我向來不信這些。再說不如許說，又能如何說？”

“茶已經上了，客長如有叮嚀就遣人喚一聲。”伴計說完辭職。

她還記得頭年十月去脈然齋後院，見得那櫻花盛開的冷傲美景，當時還說要看第二年四月開的景象，誰知世事竄改莫測，還冇比及花期，容蘇已經關了脈然齋來這南門宅子。

沈重山乾咳兩聲，躲開了司夫人的視野：“現在外頭買賣忙倩娘也曉得，實在是走不開。陪她們回孃家也就兩三日——”

沈霓裳從袖中取出銀票放在桌上推到了司雲生麵前。

第二日，她去了南門宅子，同容蘇交代了一聲。

容蘇聽聞是同穆清幾人一道解纜，倒也放心，隻叮囑沈霓裳路上謹慎，重視身材。

待妙紅走後，沈霓裳沉默很久，纔回身回事情間持續製香。

雖說隻是長久的一刹時，但確切給他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說話間，目光意有所指的在司夫人的唇上落了落：“這麼些年，倩娘一回也不肯奉侍為夫，今個兒就讓為夫在倩娘這兒也舒暢一回，如何？”

“冇說甚麼。”司夫人悄悄笑了笑，抿了口茶，“他此人對於旁事並不如何上心，我家的事兒他曉得未幾，他一向覺得我娘已經不活著，葬在營山。雖說遠了些，不過你是養老女，去拜祭也是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