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敵意消失[第3頁/共3頁]
他身上的氣憤已經將近按捺不住了。
我們坐在院子的鞦韆椅上,吹著冬夜的北風。
他不是我的丈夫,說出來如許的話,清楚就是性騷擾。
我們走進園子內裡,仆人們瞥見我返來,端出來了熱茶,給我和‘江淮’又一人拿了一條領巾出來。
是因為我剛纔說的話?
起碼他信賴了我說的話。
我臉頰一紅,一是因為羞惱,二則是氣憤。
要麼就是江淮親身禮聘出去的,保鑣就更不消說了,我如果求救,他們瞥見我口中說的歹人是跟江淮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會管嗎?
我抿了抿唇,隻能照實說:“如果說有一次趁著你睡著的時候,偷偷給你圍上領巾,怕你被風吹感冒也算一次的話,這一次確切不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