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再定賭約[第1頁/共4頁]
龔千擔一聽,趕緊道:“我明白了,必然是那陸參謀搞怪,拉攏了勝哥部下的弟子,把‘花底’泄漏出去!”
說到這裡他連日來已經飽受波折,正憋了一肚子氣,“砰”地一手拍在桌上,道:“好你個十三行、義合興!此次我必然要‘覆戳’,以牙還牙、有怨抱怨!”
朱義勝道:“那早晨有甚麼不鐺鐺的處所,我倒看不出他是如何出千的。”“鬼仔譚”搖點頭,看著龔千擔道:“你說那裡有甚麼不鐺鐺?”龔千擔看了他一眼,道:“大戲歌聲!”
朱義勝開端還不太為意,覺得不過是偶爾運氣罷了,加上常秋水連敗以後心灰意冷,也不再坐鎮主持“字花”開彩。
“並且不止‘字花’的謀生,連竹館內其他不管‘番攤’、‘牌九’、‘色寶’,隻如果竹館坐莊都是輸多贏少,連昔日最黴運的‘爛賭鬼’都能夠從竹館贏大錢。 我看過不了幾天,我也隻好把竹館封閉了,隻是不曉得如何向仁哥交代。”
“鬼仔譚”道:“不對,還是有些處所說不疇昔。既然在‘字花’開彩前販子上已經風言開哪個花底,大不了做做手腳就行了,如何會還是逢開必中?”
朱義勝持續道:“厥後常秋水本身從二樓下來,一瞥見我就軟倒在地,嘴裡不斷地隻是說:‘他的頭,他的頭’三個字,神智不清。我曉得這回是輸了個精光,再也冇得輸了,但是阿誰陸參謀竟然還提出要再賭。”
朱義勝苦笑道:“做甚麼手腳也冇用,隻要販子上傳播開哪個花底,到開彩那天必然就是開哪個花底,從無不對。”
“鬼仔譚”和龔千擔二人齊聲道:“另有甚麼古怪?”
常秋水在麻將和番攤上連敗三次的動靜傳了出去,承平南真是翻了天。大家都想刺探這個陸參謀和唐坤的秘聞,但是無人能夠刺探出任何動靜,就更加顯得這二人來源奧秘。常秋水慘敗後,始終冇有露麵,整天就躲回到大東門外的住處,足不出戶,要麼就是躲進承平南街上他常去的那間私煙格內裡吞雲吐霧,隻要有旁人問他關於此次對賭的事情,他就顯得心不足悸普通,神采頓時變得慘白,甩手點頭不想再提。
“鬼仔譚”和龔千擔你眼看我眼,冇有出聲,但心中都非常詫異。過了半晌,龔千擔道:“勝哥,那每次販子風言的花底就是你定的阿誰‘花底’?如假包換?” 朱義勝臉上已經毫無赤色道:“無錯,每次我定選花底時都確認擺佈無人,天底下應當也隻要我一小我曉得。但掛好‘花底’後,販子上就必然很快風傳開來,大家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