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當盜賊 官兵突至[第2頁/共4頁]

虞豐年不覺得然：“哎，小妹，他不拿著你拿著，我這些錢是報恩的，要不是你們給我三文錢、半張餅，我早已餓死街頭，哪能掙這麼多錢？”

“好！既然錢掌櫃抵死不認，諸位，請看，這是我表哥剛兌換的四百兩的銀票，昌隆錢莊！”虞豐年手舉著銀票走了一圈，世人一看，可不是嗎，五十兩一張的銀票一共八張，蓋著昌隆錢莊的戳。虞豐年逼問錢貴：“錢掌櫃，你現在另有甚麼話說？泔水，喝吧！”

錢貴半拉臉浸在泔水裡冒死告饒：“不要！豪傑饒命，豪傑饒命……賬房，快，快拿十八兩銀子來！”

“賣字掙的，碰到了一個大族公子，開口就給了五百兩，想不要都不可！”

“各位鄉親父老，錢貴錢掌櫃在這條街上算得上響鐺鐺的人物，向來一言九鼎，吐唾沫是個釘。大師都聽到了，如果我能拿出四百兩銀子，他就當眾把泔水喝掉，還要倒貼我十八兩！請大師為我們做個見證，做見證不白做，十八兩銀子我也不要，各位圍觀的見者有份，每小我都能分個十文二十文的！”

“這個……嗨，三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給你們你們就拿著，有恩典就是有恩典，我必須得報半餅之恩。”

他們一走，錢貴一手捂臉，一手捂腰，“哎喲”連聲，一招手叫過來一個伴計：“哎喲喲……阿誰活祖宗走了嗎？”

評價一小我，大家內心有桿秤，這條街上，誰都曉得錢貴為富不仁，好事做儘，也看得出來他剛纔是逼迫那對父女，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冇人情願為了賣唱父女獲咎他，也不敢打抱不平。此時看年青的秀才占了上風，立即鼓譟起來，個個夾在人群裡起鬨：“喝泔水咯，喝泔水咯……”另有人喊：“錢貴開店謀財害命”；“錢貴為富不仁，罪有應得……”

……

“你？……我……你們……”錢貴腦門頓時見了汗，乾嚥著唾沫，一個勁兒拽他的襖領子。

“錢掌櫃，你當真不懺悔？甘願喝泔水，也不肯承認謀財害命？”

“錢貴啊錢貴，你開你的店，掙你的錢，卻不該逼死我還要將我拋屍，你為非作歹的時候可曾想到，我的父母正日思夜想盼我回家？你更不該逼迫良善難堪這對父女，他們何曾獲咎過你？你要有一點悲憫之心，心存一點善念，都不成能做出明天如許的事，乾脆老子明天廢了你……”

燕兒也不敢接，迷惑地問：“早上你不是裝的嗎？既然如此，我們對你並冇有恩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