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賭你心中有冇有我[第2頁/共4頁]
長歌獨啊立於風中,目光淒楚:“你玩世不恭,終歸會成為負心之人。”
他二人膠葛了好久,終究讓他停下的,是長歌眼角滑落的一滴淚,恰落在他們緊緊相依的唇上,淡淡的鹹味兒讓夏侯洵立時鬆開了她。
竹吟湊到他耳邊將方纔產生的環境一一說了,恰在秦牧眠暴露對勁的淺笑時,長歌走了出去。
賠?胭脂無法搖了點頭:“公子,你不懂。”
“歌兒,你我好生說話,不好麼。”夏侯洵躲在樹後不幸巴巴地叫喊著。
這便是胭脂的魅力。
夏侯洵是風騷場中混慣了的,自是知她此問的企圖,不假思考道:“江山很好,若為美人,便是舍了這江山我也是甘心的。”
醉花陰裡,有暗香盈袖。
天井裡殘花滿地,冷香狼籍,該去的人都去了,知長歌無事,他這才終究鬆開緊握的拳頭,足尖輕點,朝醉花間的方向而去。
夏侯洵的眼神俄然間冷了下來:“他是他,我是我,我從不以姓夏侯為高傲,也請你不要將我和他相提並論。”
秦牧眠不得不承認,連他也有些沉湎了。
秦牧眠品著花茶,嗅著芳香,卻醉了。胭脂舉手投足間有攝民氣魂的魅力,若說長歌清麗,那麼胭脂則比長歌多了幾分嬌媚明麗,以是,也更令民氣動。到最後,連秦牧眠竟感覺本身已然為這個女子沉浸了。
長歌提劍站著,冷冷看著他淌血的手,讓本身的眼中恰到好處閃過一絲不忍。
長歌撫摩著他的傷口,眼中儘是心疼,可目光卻有閃躲:“你是太子,我不該愛上你,我如何能愛上你。”
果不其然,他的答案讓長歌包紮傷口的手頓了頓。
她的寬袖自竹吟臉前滑過,暴露小半截玉腕,平淡香氣隨之襲來,竹吟的身子微微震了震,緊繃的麵龐略微敗壞了些。
胭脂笑著欠了欠身:“秦公子慢走。”
窗外月上柳梢,浮影暗動,竹吟逆光而立,一身青衣應景,滿地殘花落紅為他做了烘托,無波的麵龐裡,一雙眼眸比院中那口古井還要幽深,像是冇有情感。
“噯!”程李子承諾著,謹慎翼翼地將夏侯洵背上,悄悄從後門出去了。
夏侯洵倉猝拉住她:“好,好,我不動,我看著還不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