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牡丹廳裡《牡丹亭》[第1頁/共4頁]

實在這也難怪，在南吳朝，那些才調橫溢或許自誇才調橫溢的一個個都要不是去當名流要不就是行走在當名流的路上，而那些名流們頂了天就是偶爾與相互傾慕的女人相互唱和一下填一篇短詞，底子不會專門去當填詞客。

“阿誰丫頭，也是，你們差未幾大那丫頭也差未幾到了登台的年紀了，你們豪情也好。”說著，晚芳不由得微微皺眉。

在於寧看來，這不就是經紀人和編曲編劇的合體麼，隻不過在這個天下合作還冇有這麼細罷了。

隻可惜於寧這個懶惰的性子隻肯待在驚鴻樓，說甚麼也不肯出去遊曆，這讓王媽媽氣的直跳腳。

“於寧，明天如何到姐姐這兒聽曲來了？”見著於寧，晚芳便笑著開口問道。明顯在台上的時候她也是見到台下的於寧了。

見於寧這麼說，晚芳也就略過不提，兩人都是今後院走，因而邊走邊說道：“於寧，你可找著讓你填詞的女人了？”

於寧果斷的點點頭。這對話在於寧分開書院以後就隔三差五的會呈現一次，於寧曉得接下來就是王媽媽一番苦口婆心的疏導，甚麼好男兒當名揚天下啦等等。

月上中天，恰是驚鴻樓最熱烈的時候，當真是車如流水馬如龍，內裡人聲鼎沸，十幾個女人在分歧的花廳演出，花廳有大有小，小的百十人，最大得能有一千多人。而於寧，現在正在坐在最大的牡丹廳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角落當中專注的盯著台上。

不過明天倒是有些分歧。或許是看於寧真的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王媽媽喟然長歎一聲以後道：“也不曉得老天如何就給了你這麼一個懶惰的性子，也罷，留著就留著吧，驚鴻樓也不是留不下你。”

於寧坐在台下半閉著眼睛，頭跟著晚芳女人的唱腔不住搖擺，不可否定晚芳女人的聲音確切委宛動聽，很有宿世江南水鄉吳儂軟語的味道，極易讓人沉浸。但是於寧在點頭晃腦的同時，卻時不時的皺起眉頭，無他，一付好唱腔但是唱詞卻讓人有一種白白糟蹋了這唱腔的感受。

“於寧，你真的不籌算去遊曆？”說話的是王媽媽。

“也不知晚芳女人用的是哪個填詞客。”於寧嘴裡喃喃道。不過轉眼四周，客人們卻都閉著眼睛聽得津津有味，不時跟著念上幾句唱詞，趁便喝一口茶細細咀嚼一番。

“許顏。”

驚鴻樓裡有女人們演出天然有專門給女人們安排如何演出的人，而白衣填詞就是這麼一個職位，專門賣力給女人們填一些戲曲唱詞，安排一下各種身裡身外的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