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定下[第1頁/共3頁]
林嫤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如何會,娘這麼疼幼玉,如何會不認得幼玉。幼玉不曉得,娘在西北每天都在唸叨幼玉在府裡過得好不好,有冇有好好用飯,有冇有好好睡覺,會不會被人欺負······幼玉是爹和孃的謹慎肝,娘如何會不記得幼玉了。你看姐姐,一返來不就認出幼玉了。”
林嫤聽著愣了一下,幼玉還小的時候他們就全數都分開了她,天然冇有機遇跟她提起外祖母,而祖母扶養幼玉,或許會常常跟她提起他們這些父母兄姐,但卻不大能夠將她們外祖母常掛嘴邊,幼玉不曉得也不敷為奇。說到底,實在還是他們這些父母兄姐冇有對幼玉儘到撫養照顧之責。
齊氏道:“前次說莊老夫人病重,倒是虛驚一場。說是莊老夫人饞嘴,吃多了荔枝,成果激發了痰症,那痰堵在嗓子眼裡呼吸不上來,讓莊老夫人昏倒了幾場,嚇得農戶的幾位爺從速給三弟妹去信,又將病症往重了裡寫,這才生出曲解來。待三弟妹帶著路上尋來的好大夫去了江南,將莊老夫人嗓子裡的痰吸出來,不過幾日莊老夫人便就病癒了。”
莊氏的父親本來是老國公爺賬下的一員虎將,任著都批示僉事一職。李氏和莊老夫人年青的時候也經常來往,乾係算得上密切。
齊氏道:“不止莊老夫人,莊老夫人的侄兒莊二爺護送她們也一起來了都城。”
林嫤伸手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笑罵道:“你這個冇知己的丫頭,你屋裡堆著的小玩意兒,木雕的小馬,不倒翁,孔明鎖、九連環,另有金飾珠寶,包含你現在脖子上戴著的長命鎖,哪一樣不是外祖母從江南給你尋了來然後送到都城給你的,成果你竟然說出如許的話。如果外祖母聽到了,不曉得要多悲傷呢。”
齊氏笑道:“正要跟娘說呢,方纔接到三弟妹的手劄,三弟妹帶著莊老夫人七日前就已經從杭州解纜快馬加鞭往都城趕,算算路程,大抵三今後就能到都城了。”
齊氏笑著道:“這還用娘說,我早早就安排下去了。”說著又跟李氏說了本身的安排,道:“娘,您看如許安排行不可,三房現在空著的屋子多,也不消彆的打掃院子了,就讓莊老夫人住到三房裡去,三弟妹要照顧莊老夫人也便利,莊二爺是男眷,我就在外院掃了個院子,撥兩個小廝疇昔服侍。”
李氏歡暢起來道:“這倒好,我也有十幾年冇見那老婆子了吧,上一次見她還是元元出世的時候。那老婆子,當年說要回江南讓她兄長侄子養她去,成果就真的十幾年都不踏進都城的門。前次傳聞她病重,還害得我好一陣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