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原來已視他為依靠[第1頁/共4頁]
蘇少歌無法道:“還不是因為勸我們搬到這裡來的是袁雪沛?他跟簡修篁有多要好你又不是不曉得,固然他本身講此次出頭是因為他mm受了蔣蜜斯的拜托,可我如何能不思疑是簡修篁走之前叮嚀了他甚麼?”
乾脆那架屏風上部分鏤花刻草,很有空地,讓蘇少歌看到了火光,曉得不對,神采微變,快步衝到屏風後,翻掌如飛,幾下拍滅火焰,急問:“可有燒傷?”
“人說和順鄉是豪傑塚,還真是冇錯!”蘇少歌發覺到本身的心猿意馬,心頭不由凜然,從速解除邪念,暗忖,“隻是蘇家現在大難臨頭,若趙王不能即位,我蘇氏合族都有顛覆之禍――現下可不是風花雪月的時候!再說這宋夫人還是有夫之婦!”
本來他這麼做固然是多此一舉,但也無傷風雅――可誰能想到卓安然突發奇想,把剪柳樓燒了?
他驚醒以後,對宋宜笑便不複之前的體貼,固然還是客氣,卻也藏了一份陌生,將她扶到榻上坐好,就退出帳外,輕聲道:“夫人若無其他叮嚀,鄙人就先辭職了!”
“那之前做甚麼還要留在露濃閣?”趙王不解道,“我那會都說要貼身帶著了,你非說那樣不平安――成果現在好了吧?要不是那姓呂的另有點分寸,你今兒個冇準就回不來了!”
又說,“簡修篁對他那老婆看來非常正視,不然不會把呂輕鴻都悄悄留了下來!”
蘇少歌聞言無語,頓了頓方低聲道:“夫人,燒傷不是鬨著玩的,萬一落了傷疤更是大事。您是不是立即去帳子裡,細心瞧一瞧?如有傷處,得從速請太醫來診治!”
夜深人靜,高聳的喧鬨聲本就輕易驚人,特彆宋宜笑格外怕狗,聞聲便是一陣心悸,倉促之間,失手將屏風後的一盞琉璃燈打落在地!
固然曉得宋宜笑才第二次來占春館,一定曉得枕下有暗格,可蘇少歌卻不敢拿百口前程與性命去賭這類能夠――怎能不夤夜前去取走東西?
隻是他固然能夠做到非禮勿視,卻冇法遁藏鼻端傳來淡淡的幽芬,也忽視不了托住宋宜笑手臂的掌心傳來的光滑觸覺。
既然如此,她也冇需求喊人了,把燒壞的裙子脫下來,便持續安設了。
即使簡虛白眼下是一個極和順體貼的好丈夫,可她七歲之前的父母不也是很好嗎?
宋宜笑曉得他說的是正理,隻是現在半點力量都冇有,勉強一舉步,頓時一個踉蹌,差點一頭栽到地上!蘇少歌見狀,隻得伸手攙扶,誰知他扶住宋宜笑的時候,微微低頭,恰都雅到她裙襬被燒得破襤褸爛,很多處所隱露肌膚,不由難堪的轉開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