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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甚麼時候跟你兒子相認的？”

“你眼睛還真尖，竟然看上它了。”老韋肉疼不已，但為了孫子毛毛，他忍痛割愛，“我明天就給你家公主送過來。”

“你家毛毛？”

“年前一月年後一月休年假，不接任何拜托。”李爸爸想也不想，一口回絕。

老韋垮下臉，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苦兮兮地瞅著鐵麵忘我的李爸爸，暗道，老李也太精瞭然，竟然猜到他在打他家閨女的主張。嗯嗯，歸去好好教毛毛闡揚撒嬌黏人的本領，爭奪來歲能夠一家三口過中秋。

“得了！”李爸爸一把扯下老韋推到腋下的棉毛衫和毛衣，“發誓要管用，這世上也就冇這麼多不平的事了。”

“三天。”李爸爸在事情室裡賣力刷選拜托、談價、定條約。

“帶著你的古玩，給我滾出去。”

“老李，你也太黑了！你曉得我那把扇子值多少價？這個數。”老韋驚叫，隨後襬布看看，用手指神奧秘秘地比劃出一個數字，“先試一個禮拜，要處得不錯，就按最長的條約三個月。”

“我為了逃出去，就承諾我娘要我圓房的要求，隔天一早，我揹著行李分開家，在這裡開了家古玩鋪子，直到有人一起展轉找到我，說我爹過輩了，要我歸去辦喪事。孝期過後，我娘躺在床上苦苦求我，要我給老韋家留個後……”

老韋苦笑著爬起來，一不謹慎動了剛纔腰部落地偶然扭傷的位置，禁不住倒抽一口寒氣，佝僂著背，雙手撐著大腿，嘴巴直呼，“哎喲，我的老腰，都直不起來了無窮之幽靈戰艦全文瀏覽。快，快來我扶我一把。老李，把你的跌打毀傷膏拿出來給我抹抹。”

李爸爸不屑地斜睨他一眼，坐到另一張太師椅上，“我前次在你那邊看到一把象牙的宮扇，我家公主夏天缺把扇子。”

聽到他殺豬般的慘叫，李爸爸手指沾了點藥膏，往傷處一抹，更加用力地揉搓，“虧你有臉說你一把年紀了！這點小傷就叫得跟殺人一樣。你當年背起行李一走了之，就冇想過你媳婦在你家會過上甚麼日子？”

“先說好了。”友情歸友情，談到拜托，李爸爸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我家公主可不給你產業便宜媽。你要打這主張，就彆怪我到時翻臉不認人。”

李爸爸低眼盯視頭髮微卷，麵龐紅嘟嘟，雙手扒著他家公主，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男孩，再昂首看看臉型微胖，個子不超越一六五，跟小男孩冇半點類似處的老韋，不由皺起眉頭，老韋他不是冇結婚，至今單身一人。哪來的長輩，還是這麼丁點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