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才子(中)[第1頁/共3頁]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儘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那邊?”
在切磋詩詞歌賦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就到了府州汽車站,想到臨時拋棄了仇敵的跟蹤,三人表情變得輕鬆了起來,嘻嘻哈哈地下了車,臉上都瀰漫著歡樂的芳華氣味。
秦雯介麵說道:“晏幾道的詞風與他父親附近,既有晏殊詞風的清麗婉曲,渾然天成;又比晏殊詞沉摯、悲慘。特彆是在言情詞上,更優於晏殊。大抵是因為他的社會職位較低,人生遭受比較盤曲,以是他的詞作在思惟內容上比晏殊的詞要深切很多。”
李舒崇卻有分歧定見。“晏殊是神童出身,十四歲就插手了殿試,深得天子愛好。為官期間,他極正視書院的生長,大力攙扶應天書院,培養了多量人才,應天書院與白鹿洞、石鼓、嶽麓合稱宋初四大書院,當時候昌南書院還冇有籌建呢。他平生著有一萬多首詩詞,隻可惜大多都散失了。我最喜好他的那闕《蝶戀花》了。”接著他低聲讀了起來:
李舒崇不假思考地說道:“這三個字又有何難?你聽我一個一個地給你們講解……”(未完待續。)
李舒崇不由感慨道:“這個晏幾道是北宋宰相晏殊的第七個兒子。他固然文纔出眾,卻過於孤傲自大。他的運氣大起大落,有點像《紅樓夢》裡的賈寶玉。他出世時父親已經47歲了,又是當朝宰相,加上他從小就文采過人,以是年幼時他深得父親同僚們的愛好。但是長大後他不肯接管世俗的束縛,生性傲岸,不肯憑藉權勢。父親身後家道中落,他既倒黴用官二代的身份,也不藉助他父親弟子故吏滿天下的無益前提,去為本身謀取功名,是以宦途很不對勁,平生隻做過一些小官小吏。”
坐在前去府州的班車上,李舒崇讀起了晏幾道的代表作《臨江仙》。
小昭指著這塊招牌問道:“你們看這家飯店的招牌,‘頓渡’兩個字是甚麼意義呢?”
小昭也附和秦雯的觀點,她說:“晏殊的詞句裡,我彷彿隻記得一句‘無可何如花落去,似曾瞭解燕返來’,估計隻不過是他妙手偶得罷了。”
李舒崇道:“我讓他喝了很多白酒,然後開車去撞牆了,最關頭的是,他撞的是交警大隊的圍牆。”
李舒崇還沉浸在晏幾道的《臨江仙》裡意猶未儘,順口說道:“‘客歲春恨卻來時’寫的是春恨,他做的必定是春夢了。都說‘春夢了無痕’,我看這個司機,也就是暗瘡青年楊誌強,隻怕現在是‘惡夢揮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