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無巧不成書[第1頁/共4頁]

容媽媽轉了幾個心機，笑道：“姨娘，老爺從衙門裡返來，先往書房裡去了，這會剛往夕雲院去，不過……”

林西磨了磨她鋒利的牙。

“你有如許的爹，也是福分。”

林西神采一悲，想著過往的日子，眼中有了幾分盈光。

林西緩過神來，陪笑道：“奴婢鄉野出身，莊上統共就十幾戶人家，從冇見過這等希奇事。”

林西打小就是個懶人，能坐著決不站著，能躺著，毫不坐著。動腦筋的事情，她一貫不愛做。

林西一時有些怔怔的。

林西看了看沙漏，內心悄悄害了算，笑道：“回蜜斯，快申時三刻了。蜜斯如果餓了，奴婢去廚房催一催。”

“這是為何？”

想著白日裡的事，何姨娘輕道：“你們倆個出去吧，把容媽媽叫來服侍！”

……

“蜜斯這話說得不對，若換成我，就是多用非常心，也學不會那些。說來講去，還是蜜斯聰明。”

遙夜沉如水，人間簾幕垂。

何姨娘泡在半人高的木桶裡，熱熱的水包裹著皮膚，渾身的毛孔一點點伸展開來，她舒暢地歎了口氣。

何秋玉把頭靠在木桶，柔聲道：“老爺本日歇在那邊？”

想著這丫頭無父無母實在堪憐，生的又是這般模樣，言語中便軟了幾分。

“林西，你是哪平天生的？”

詩詞這個玩藝，林西感覺或人總結的四句話頗能深切的表現其精華。

高鳶尾笑道：“劉媽媽冇教你？”

高鳶尾聞言有些哭笑不得，接過茶盅，就勢深深看了林西一眼。

“蜜斯，天底下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你娘是如何死的？”

“蜜斯真是聰明，甚麼都曉得，書讀得好，琴彈得好，長得也好，蜜斯啊，莫非你是神仙投抬？”林西冇臉冇皮道。

高家的端方，常日裡一日三餐均由大廚房同一坐，到了時候，按著份例送到各個院裡。若遇嚴峻的節日或者宴請，便開了席麵，男人一桌，女人一桌舉杯歡慶。

高鳶尾微微動容，笑道：“這有甚麼求不求的，轉頭跟劉媽媽說一聲便是，就說是我允下的。”

高鳶尾放下書，緩緩抬開端，目光凝睇窗外，好久，她幽幽的歎了口氣。

高鳶尾見林西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煞是都雅，笑道：“你也不必驚奇，彆說隻差一天，便是同年同月生的人，也大有人在。”

……

i954

高鳶尾笑道：“見多了，也就不怪了。書裡那些個希奇事更多，這個啊真不算得上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