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第4頁/共4頁]

就這還情同姐妹呢？笑話, 她看是仇敵差不離吧！

清歡氣得要命，眼淚順著紅腫的臉頰往下淌，又心傷又不幸。她以往感覺清婉多好，現在就有多膈應。內心是實在想不明白，不過叮囑清婉莫要做那昏頭的事兒壞了出息，她美意美意，怎地就落了個如許的成果？

沉默好久，那暗淡的眼神，直盯得兩人後背盜汗冒出來，管蓉嬤嬤才沉聲開了口，“你這臉若救得及時，用了好藥，許是另有得救。”

話音剛落，搖搖欲墜半天的清婉閒逛了再閒逛，又跪直了。

她但是很清楚清歡的手勁兒大，行動也非常矯捷。方纔氣從清歡討著便宜，純粹清歡還顧忌著自小的情分讓了。越是清楚，內心就越虛，怕清歡以牙還牙，下了狠手。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 做事留一線, 這是為人起碼該有的刻薄仁慈。瞧這血痕剌的, 這清婉小小年紀心眼子當真暴虐的。十多年的伴兒，毫不含混地就直往人家臉上號召。還一抓就沖毀容去，一點後路都不給人留，就冇見過這麼做事的人。

清歡是實在笑不出來了。一等大丫環臉毀了意味著甚麼, 她隻要一想就笑不出來。

不過也不奇特，也冇甚麼好出乎料想的。這世上聰明人未幾，貼身服侍了公子十年管得住自個兒的聰明人就更少，大多都是仗著十多年交誼自命不凡的俗人。特彆邊幅生得嬌美便心中自命不凡的，最輕易歪。

管蓉嬤嬤對這些人也體味，已經心術不正的人勸是冇用的，說很多，她隻當你停滯她的出息。再瞧一眼清歡，管蓉嬤嬤這下是真憐憫：“既如此，清歡把這事兒與少奶奶彙報了吧。多說無益，如何措置，等少奶奶醒來再說。”

邊走嘴邊邊嘀咕著要打斷自個兒的腿：做甚麼非要湊這熱烈？熱烈是誰都能瞧的？

清算了頭髮，她抽出腰間的帕子往臉上一遮住，作勢便要往林子外走。

清歡自幼就喜好清婉口齒聰明，現在隻感覺噁心得要命。覺得搶話就能叫她說不出口？冷冷一笑，聲音拔得老高地就把事情全抖出來：“回嬤嬤的話，清婉暗裡裡揣摩著爬公子的榻！我看不過眼便想勸勸她，誰知她嫌話刺耳，衝上來就甩我嘴巴，這纔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