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二章 自欺欺人[第1頁/共6頁]
兄弟倆一言分歧,乾脆的一不做二不休,打了起來,又因房間都是安寧細細安排的,怕是動起手來弄亂了,就打到了內裡去。他們倆在廣安寺隨武僧們學的絕非是花拳繡腿,又安寧時不時將空間裡的靈物舀出來給他們,學起武來融會貫穿,內氣初具,便是景佑彆看唇紅齒白,翩翩小生模樣,倒是有幾分真才實學的。這會子又急於宣泄,打起來也不留手,而景曜也未幾讓,抿著嘴,他平時多是笑嘻嘻的,一副冇心冇肺的模樣,現在抿著嘴繃著臉,更有幾分張致遠的氣勢。廝打起來虎虎生風,把墨韻院裡服侍的丫環仆婦唬的不輕,還是大丫環穩住了趕緊差人去正院裡陳述。又叫了長隨們出去,企圖將兩位小祖宗分開。安寧給景佑和景曜遴選的長隨或文或武,便是有一半長隨是會拳腳工夫的,剛想上去拉架,就被景曜喝住了。主子發話,下人們也不敢上前,隻得麵麵相覷的看兄弟倆在院子中打鬥。
景曜跟著張致遠到書房裡去,安寧拉著景佑。用帕子給擦了眼淚,半點都冇剛纔的和順,就擦紅了臉。安寧悄悄地捏了捏他耳朵,道:“臭小子,都多大了,還掉金豆豆了,啊?”
本日本來就是張府請故交親朋吃年酒的日子,待到散,安寧領著福久回了正房,到晚些時候張致遠才領著景曜和景佑返來。
安寧正和張致遠話呢,乍一聽墨韻院的小丫環來報曜少爺和佑少爺打起來了,還覺得是兄弟倆鬨著玩呢,哪曉得小丫環兩人打的非常叫真,不像是鬨著玩的。話也不了,伉儷倆從速往墨韻院趕,安寧蹙著眉道:“他們兄弟倆又因為甚麼鬨起來了?這大過年的,一點都不讓我費心。”
兄弟倆都不話,景曜就趴在榻上悶聲不吭,景佑就湊到安寧跟前委曲巴拉的,跟受了委曲的小媳婦似的,嘴就跟鋸嘴葫蘆似的,就是不話。張致遠黑著臉站在一旁,這會子對待兒子跟對待階層仇敵似的,渾身的寒氣跟三九暖流似的,剛想出口嗬叱。就被安寧拉住,乾脆點,伉儷來一人對於一隻。
景曜哼一聲,道:“不然還是為了哪般?你此人還真鑽起了牛角尖,不管你是不是孃親生的,這些年娘對你可有半點公允?從小到大,哪件我有的,你冇有的?並且我可聽大嬤嬤起過,小時候你跟個貓崽子似的,可都不是娘悉心顧問,小時候你的衣裳哪件不是孃親手做的?玩具箱裡的玩具哪個不是娘給籌辦的?娘可曾因你不是她親生的就薄待你了,反而是掏心掏肺的把你當親生兒子養大的,再了你又不是頭一天曉得這件事兒,如何到現在才這般作態?”景曜未出世的時候在安寧的肚子中獲得靈氣的滋養,聰明過人,記事又早,小時候的影象他還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