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七章 探花老爺[第1頁/共4頁]
張致遠侃侃而談的同時,安寧就將他的頭髮擦了八成乾,還特賢惠的幫他按起了頭皮,適度的力度讓他精力舒緩開來……按完頭,頭髮已經根基上全乾了,大老爺的話也到了個段落舒暢的停了下來。安寧又拿過來打扮台上的木梳,和順的幫他將頭髮梳順,一邊笑道:“老爺當年莫不是中了探花?”
安寧不睬他時不時的抽抽,稍稍將知府家的事同他說了,看他神采彷彿也並不知情知府夫人和澄泓母親家之間的淵源。安寧細聲道:“按理說知府夫人纔回揚州不到兩年。而澄泓客歲六月末就乘船北上到京都了,如何一內宅夫人也冇機遇打仗到在學少年的,這事倒也奇特了。固然說澄泓現在的身份文書俱在。隻怕故意人拿他身份做筏子。再者說了,聽你說澄泓他叔叔是極其心疼他的,本來澄泓在揚州,他們叔侄因為相隔甚遠冇甚麼機遇見麵,平時也隻手劄聯絡,手劄也是寄往我們府上的,旁人隻說他和你來往並無其他。隻現在澄泓到京都去,他叔叔如何說也會去看他,說是子侄並不怪,但不免會暴露馬腳惹人思疑。本來麼也冇甚麼。但澄泓叔叔過分奧秘,他一個外姓人如何能做的房家的親信,又如何會在房家內憂內亂時脫身而出,搖身一變成了京都的江南巡按,現在還入得大理寺。繼任大理寺少卿,這才短短幾年工夫。他如何升遷我不管,彆牽涉到澄泓身上就行。”天然是不能牽涉到我們家來,不說張文軒本身的才調,但這宦海的升遷要講究資格、功勞、長幼,天然還少不了家屬在背後鋪路提挈。這澄泓的叔叔身後有姑蘇張家不假,但張家一個大師族已經是日暮西山了,家屬後輩入仕的實在未幾,就算是有但助力不大。
張致遠接過來一邊擦拭頭髮一邊有些感慨得道:“想以往寧兒都是親身給為夫擦拭頭髮的?”
“已經吃了醒酒湯了,”張致遠嘴角掛起淺淺的笑意,道:“本日歡暢多喝了幾盅,福久睡了?”
張致遠把手中的軟毛巾遞到安寧麵前,意義不言而喻,安寧正想一口茶水噴到張致遠臉上,說他打蛇隨棍被騙真一點都冇說錯的。不過還是接過了毛巾經心極力的服侍大老爺,張致遠悄悄地享用著,眯著眼睛,嘴角掛著含笑,感覺非常舒暢,悠哉哉的說道:“如何寧兒不曉得麼?當初說親的時候這等事情不是該探聽清楚的嗎?”
安寧對張致遠和澄泓的叔叔張文軒之間之事興趣不大,倒是冇想到這天下如何這麼小呢,本來斷了與陳家的聯絡,冇想到現在還因為澄泓有了聯絡。不過,就算是真的有親戚乾係,知府夫人也不會貿冒然的捅出來,這乾係就是有也不能有的,除非澄泓的身份擺到了正麵上。至於張瑤和知府令媛來往之事,隻要不太特彆就冇甚麼題目。回身叮嚀下去讓管家嬤嬤好生措置內裡的事,她也並不過問了,福久已經窩在安寧懷裡睡的正香,津潤的麒麟鈺滑出來,安寧忍不住的拿在手中細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