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八章 一載光陰(上)[第2頁/共4頁]
吉利縮成一團滾過來,扒在安寧腳邊兒,蹭啊蹭,安寧一踢滾邊兒去了。吉利接著滾返來,火紅色的尾巴護著臉,這回兒學乖了冇滾到腳邊兒來,打了個嗝,芬芳的花香彌散開來,小臉兒還挺沉醉,又滾到安寧身邊,又被踢遠了。不幸兮兮嗚嗚的兩聲,傲嬌地扭了扭屁股騰著雲跟在安寧身後,像是被惡婆婆欺負的不幸小媳婦兒。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平常安寧都是趁張致遠不在的時候,而大多是晚長進空間的。本日張致遠去了前頭衙門普通比及傍晚纔會返來,並且現在還隻是半下午,安寧很放心的進了空間。隻是冇想到的是大老爺因為擔憂,早早得將公事措置完,比平常早一兩個時候回了……
杏兒回道:“回老爺,太太出來不到一刻鐘。”大著膽量謹慎翼翼的問了句,“老爺,讓婢子們出來服侍嗎?”
‘砰!’張致遠把公文扔到一旁的榻上,屋裡的丫環內心一緊,他站起來往淨房裡走,幾個小丫環緊貼在門口候著,見到張致遠來了趕緊福身。他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出來服侍太太。”
杏兒忙爬起來一五一十的答覆了,張致遠聽了還算對勁的點點頭,冇看到安寧他還不如何放心,遂問道:“你們太太出來沐浴多長時候了?”
正揉搓吉利的安寧俄然有些不大好的感受,就和吉利說了句話,就在淨房門被推開的一霎那,安寧正清算衣衫還很恰當的暴露驚奇的神采,“如何出去了?”
桂院裡丫環婆子看到了,內心不免暗自道:老爺是如此心疼太太,因為太太害喜在家裡親身伴隨了好幾日不說,本日就算是去前頭衙門公事還那麼早返來。不過這幾年桂院裡的下人都被調^教出來,也不會胡說話,行了禮後以後該做甚麼就做甚麼了。
張致遠聽到她熟諳的聲音才模糊鬆了一口氣,聽她那帶著無辜的聲音胸腔裡的肝火堵住半天發不出來。安寧走出來看到站在一旁穿戴一襲黑衣的張致遠,心漏跳了半下,眼睛縮了縮,如果她稍晚那麼一分鐘出來,那麼她都不曉得該如何解釋她如安在房間裡平空消逝的事情。固然她偶然候曾經想跟張致遠說出她這個奧妙,但她不敢……不容她多想,張致遠見她無辜,臉沉的如同墨水似的,拉著她往臥房裡走。
下人都很有眼色退了下去,安寧坐在軟榻,很心虛的看向沉著臉的男人,見他還是不說話,伸手拽了拽,“孩子他爹,如何那麼早返來了?”冷峻的男人被她的撒嬌弄的冇了脾氣,肝火古蹟般消了下去,坐回到榻邊緊緊的把//最快筆墨更新無彈窗無告白//安寧擁在懷裡,聞著她身上沐浴完披髮的清爽味道,另有一絲芬芳的花香。因為平時也會從小老婆身上聞到近似的味道,張致遠無疑有他,道:“你呀,真是拿你冇體例。”話裡是濃濃的寵溺和放縱,又帶著一絲嚴峻,大手覆在大團石榴花衣裳上麵還是平坦的小腹上,斥責道:“現在都是雙身子的人了,要謹慎些。今後不管做甚麼,都要讓丫環婆子跟著,曉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