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頁/共3頁]
風且吟頓了頓,壓下心底翻湧的恨意,才帶著幾分黯然道:“家父家母,五年前就已經歸天了。”
“替天行道?”董敬之笑了笑,“這個說法倒是成心機。”
董敬之將一層半透明的綠色藥膏塗在紀珩被燒得臉孔全非的後背和頭臉上,而後用特製的繃帶將傷口裹上,以防傳染。
風且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
董敬之道:“可以是能夠,隻是接下來一個月,也都不會有太陽了。”
紀珩呢?他明顯揹著紀珩要去找藥看大夫,然後……然後呢?
那本來是一柄削鐵如泥的寶劍,現在卻隻剩下一個玄色的劍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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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著的處所是一張隻鋪著一層草蓆的竹床,不遠處擺著幾把木凳子,靠牆的處統統一張方桌,上麵擱著幾隻藥罐子。
聞言,董敬之點頭道:“醫仙不敢當,不過是略通幾分醫術罷了。”言罷,他頓了一下,從搖椅上坐起家,看向風且吟的目光裡帶上幾分嚴厲,“莫非帶著信物出去的人是你?”他高低打量了風且吟幾眼,越看越感覺像一小我,不由道:“莫非,你是風不度的兒子?”
風且吟循名譽去,隻見一個穿戴灰色長袍,一頭斑白頭髮用木簪束著的白叟正落拓地躺在一把搖椅上,一隻手伸到頭頂的杏樹上,摘下一枚杏子慢悠悠吃著。
紀珩道:“風且吟說,阿誰靈宗弟子害了很多無辜女子,因而他替天行道把他殺了。”
董敬之側頭看向風且吟,見這年青人固然神采慘白,但雙目有神,言行安閒恭謹,不由多了幾分好感,便道:“冇錯,是老夫救了你們,跟你在一起阿誰年青人老夫給他上了藥,現在就在你中間的那間屋子裡歇息。”
風且吟目光一轉,瞬息間便猜出了後果結果。立即哈腰歉意地將倒在地上的大漢拉起來,而後朝著那躺在樹下的白叟拱手道:“是白叟家您救了我嗎?您可瞥見同長輩在一起的另一個年青男人?”
“如許傷口放在塵寰早就有救了,你這小子幸虧趕上了我。”董敬之將傷口包紮好,而後道:“就算感受不到疼痛,這幾天你也不要到處走動,乖乖趴在床上,等個七八天,傷口就能完整病癒了。”
現在聞聲對方的感慨,想起影象中一向待本身如珠如玉的爹孃,風且吟眼底閃現幾分淒楚,又很快壓了下去。
話畢,他搖點頭,到隔壁去看另一個年青人了……
“你好好歇息,不要隨便轉動,我去看看阿誰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