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司遠眉宇間的褶痕更深了幾分,“你臉上有傷,不能喝酒。再說了,女孩子家喝太多的酒,對身材不好。”
“誰打的?”司遠的聲音裡充滿了冰霜, 唇角緊緊抿起,眼底儘是無窮的冷窒, 本來天然垂落在身側的大掌攥得緊緊的,就連骨節都泛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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