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四姐之事[第2頁/共4頁]
祁紅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決計,出聲道:“婢子的確有些事情想要稟告蜜斯,前日聽蜜斯問起四蜜斯的事,婢子是曉得一些的,但無真憑實據,一向不敢在蜜斯麵前亂嚼舌根。隻是事關嚴峻,婢子想著,還是應當讓蜜斯曉得為好,不管真假,蜜斯自會決計。”
安槿看著她俄然的跪下,冇有半點驚奇,隻是道:“如何?我又冇有說甚麼,你這是做甚麼?”頓了一下,又道,“還是你有甚麼想跟我說的?”
祁紅聞聲問話,噗得一聲跪下,道:“婢子祖母已經好了,婢子代祖母多謝蜜斯慈愛。”
安槿騰得一下從椅子上站起,肝火心頭起,氣得滿臉通紅。她忍了又忍,勉強讓漸漸沉著下來,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說甚麼送過很多閨格蜜斯所用的東西,她信賴阮安梅必然冇做,這恐怕還是阮安桐被人操縱了。阮安梅善刺繡,平時節日姐妹們生日,阮安梅都喜好繡一些新奇的小東西送給姐妹們,阮安桐那邊天然很多。而劉浣珠最會哄阮安桐,想拿到那些東西易如反掌。
祁紅午後奉安槿叮嚀去壽安堂給老太太送點心,很快就回了來,傳聞安槿找過她,便早早侯在院內等安槿下課返來。見到安槿返來,一邊叮嚀雪芽給安槿泡茶,一邊奉侍安槿回房。
安槿氣得在屋內來回走動了幾步。不過有些不對,她停下腳步。那種蒼蠅一樣的東西,敢打主張,直接拍歸去好了,固然阮安梅性子稍軟,卻也不是任誰都能來捏一下的。照她平常的性子,斷不會讓劉家大夫人錢氏另有劉浣珠多次騷擾,莫非是劉家母女做了甚麼事情讓阮安梅有磨難言?
安槿一陣語塞,不過還是劈麵前虔誠的少女表達了敬佩之情。兩人酬酢了一陣,安槿便告彆了。
固然安槿年幼,但朝夕奉侍安槿的祁紅自是清楚,這位蜜斯內裡看起來常不按常理出牌,偶然東一錘子西一錘子,似極率性又混鬨,實在最是有成算。在她眼皮子底下,最好便是矜矜業業做事,有事情必不成自作主張,不然極易作死,例子便是她和碧螺原前頭的大丫環滇紅。
祁紅也是侯府的家生子,幼時便被老太太賜給安槿貼身侍侯的,她的祖母是老太太身邊的一個管事嬤嬤。隻是祁紅服侍安槿多年,一向甚為穩妥,到處為安槿考慮,從未行任何對安槿倒黴之事,是以安槿並不將其看作是老太□□插過來的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