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2）[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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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我掃了，可還是不可，”她對他道，“哪有孀婦？要不你帶我去踹門吧？”
“如何好的？”她問。
“我為了我弟弟，行不可？”陳效反問，語氣也是半真半假。
不知是用心還是偶然，他並不避諱著林薇，開口就問：“何齊如何樣？案子可有停頓？”
他的手還在她臉上，她喝酒上臉，雙頰滾燙，反襯得他的手指有點涼。她感覺舒暢，總算安靜了一點，好久才又開口道：“我算甚麼小女人……”
“乾好事兒唄，”他笑答，“踹孀婦門，刨絕戶墳，罵啞巴，欺負傻子，好事兒乾多了，心就平了。像我這類人，總不能去看心機大夫吧。”
“就快二十了。”她答覆，春秋彷彿與此無關，她五歲就當媽了，向來不感覺本身是個孩子。
他就坐她中間，看著車窗內裡，隨口搭話，問她：“你怕甚麼？”
“為甚麼要看大夫？他抱病了嗎？”林薇脫口而出，就連陳效看了她一眼，都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