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2）[第4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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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作孽。”年青的感慨。
“為甚麼要幫我？”她問他。
老的鼻子出氣：“樓下承平間躺著的阿誰呢？估計本來也冇想要人家的命，捅得屁股，誰曉得那麼寸，一刀紮在股動脈上，人送到病院心跳血壓都冇了。”
非常鐘，隻要非常鐘。她關上門，把布掀起來，伸手重拂他的額發，一點一點看他的身材，臉上、腿上的瘀青，和腹部已經縫合的傷口。然後重新蓋上布，站在床尾的角落，死一樣的靜。
的確，林凜更像是她的孩子，而不是林燕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