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頁/共2頁]

像夢裡的輕濤吐複收，

隻當是一個夢，一個胡想；

聽遠村寺塔的鐘聲，

有那一天嗎？――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你情願記取我，就記取我，

]

當時候我喊你，你也聽不清楚，――

把錦被袒護你光豔首，

那邊是我戀的多情友，

五百次的投生？……無私，我曉得，

隻當是前天我們見的殘紅，

你說天國不定比這天下文明

熟鐵，在愛的錘子下，砸，砸，火花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冇有我；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那不是求擺脫反投進了泥塘，

]

天呀！你何必來，你何必來……

（雖則我不信，）像我這柔滑的花朵，

風颼颼，柳飄飄，榆錢鬥鬥，

唉！你說還是活著等，等那一天！

看著寒傖，累墜，叫人白眼――

青苔涼透了我的內心；

我就淺笑的再跟著清風走，

聽你在這兒抱著我半暖的身材，

費心海念潮的漲歇，

數一數螺鈿的波紋，

看一回凝靜的橋影，

令人長憶傷春的歌喉。

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享福，

我到了那三環洞的橋上再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