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全部拖下去砍了[第1頁/共3頁]
晏修:“來人,請田尚宮和尚衣局女官。”
此事絕對不能牽涉到陳家!
“天下能人異士何其之多?筆跡能夠仿照,針法又有何難!倘若我與太妃當真要侵犯於陛下,遵循傅大人所言,這字痕起碼有一月之餘,可兒人皆知,陛下的病症是這幾日忽起的,一月之前,陛下尚且安康!”
晏行方纔發覺到她求死,伸脫手欲要抓攔住她,可到底晚了一步。
“老身這麼多年一向記恨您擔當大秦大統,搶了本該落在淵之身上的太子之位,記恨太後孃孃的冷嘲熱諷,故而鬼迷心竅,做出此等傷天害理之事,但求一死!”
賭上她本身的性命,就為了取本身的性命,她竟恨他恨到如此,涓滴忘了那十六載伉儷情分!
他所言不假,西京得了他墨寶的人不說一千也有一百,若用心研討,不難學出他的筆跡;至於這甚麼甚麼小巧針法嘛……
晏修:“討情又如何?”
晏行幾要禁止不住音量,倉猝打斷:
話音落下,白珩就倉促來報:“啟稟陛下,宮門堆積無數太學學子,皆在為逸王討情。”
餘光不測撞上永久高高在上的晏修,晏行更是節製不住地收回一聲纖細感喟。
“朕給你分辯的機遇,不是讓你在這裡含血噴人的。筆跡一事你言之有理,但朕的頭疾你難辭其咎,除了你與太妃,陳家——”
這張字條能被她提早這麼久就做妙手腳,想必這場死局,是從去歲她主動靠近陳太妃,雋譽曰是要學刺繡給晏修繡生辰禮起,就落下了她的第一顆棋。
本來這就是等死的感受,祝思嘉的生命在他懷裡流逝的時候,不知當時的她是否也是此番表情。
這群蠢貨,偏要在這類時候觸晏修的黴頭!
陳太妃的針法,這麼多年隻傳給過祝思嘉一人,本日,就算是難逃一死,他也要把祝思嘉拖下水。
晏修和傅逐聞言,眸色微動。
“啟稟陛下,兩隻小人身上用到的九回小巧針法,確切是太妃娘娘首創的不假。”
晏修冷眼看著晏行:“你倒教了一群好門生,他們這麼想留你一命,那朕便饒你一死。”
晏行臉上的赤色又消減幾分,冇想到啊冇想到,這關頭時候能留他一命的後路,竟然也被祝思嘉堵上了,乃至她比他料想的還要聰明幾分。
她們驗查針法的每一刻都似被無窮放慢,晏行跪在地上,度日如年,鬢髮儘濕,那種瀕死的寒意伸展到四肢百骸,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傅逐先察看了晏修的神采,見晏修神采稍有鬆弛,這纔敢搭腔:“王爺叨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