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第1頁/共8頁]

“內裡……”

“明日隨我去買紙筆，另有鷂子和孔明燈。”

“樹生，”一貫和王家交好的趙老爺終究忍不住，出聲道，“期初你不是這麼同我們說的。若你做的是同歸於儘的籌算，何不一早就抓了柳玉茹掛起來？”

洛子商愣了愣，柳玉茹站起家來，暖和道：“洛大人，有些路走了，是回不了頭的。您同我說這些，或許有幾分至心，可更多的，是您看中我經商理財之能。當初揚州收糧，對揚州必有創傷，我心知此乃不義之舉，但當時本就交兵亂世，我態度在幽州，也是冇法。可你今後事上卻明白，財帛一事，應用恰當，實則與兵刃無異。您本日為的不是安你那份知己，而是想要玉茹到揚州去，成為你麾下將領。”

“不曉得。”

柳玉茹不說話，洛子商背對著她，站了半晌後，他俄然道：“我是感激您的。”

“同歸於儘尚能掙紮，做人案上魚肉，滋味可就不太美好了。”

“請陳老爺歇下！”

洛子商說著，轉過甚來，看著柳玉茹輕笑：“當時我就趴在不遠處的泥潭裡，抬頭看，我很想看到這位蜜斯的模樣，但我甚麼都看不到，就瞥見馬車潔淨又標緻，然後馬車上就走下來一個下人，幫我給了書錢，又給了我一兩銀子，讓我去買書醫病。”

“我如果王樹生，”洛子商接了口，笑著道，“最好的路，便是能操縱暴/亂一舉乾掉李玉昌、顧九思，這兩人一死，其彆人不敷為懼，洛子商有洛子商的籌算，能談就聯手，不能談再殺。等朝廷來了，都推委到暴民身上，這事兒就完了。”

“他現在有多少證據，也難說。”陳老爺摸著他的大肚子，皺著眉頭道，“說不定你爹就冇招呢？”

洛子商搖了點頭：“在揚州時候，冇決計探聽過，我一個乞丐，決計探聽了，怕多了念想。厥後到了章大師門下，更不想曉得了。隻是兜兜轉轉，你還是返來。你來同我要錢那次，我便曉得了。”

“當時候想讀書，冇錢，”洛子商看著火線，聲音平和，“因而偷了本書，被人追到隱山寺門口，差點被人打死。剛好碰到那位蜜斯在送東西，她聽到鬨聲，問了一句‘如何了？’，我聞聲了。”

“柳老闆煩甚麼呢？”洛子商撐著下巴，笑著看著柳玉茹，柳玉茹將目光落到洛子商臉上：“洛大人不怕嗎？”

說著，她放低了聲音：“民氣不時候刻被人看破，是會驚駭的。”

“洛大人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