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鬨事(下)[第2頁/共3頁]
寧欣控告的目光看向外祖母和大舅母,“旁人趨炎附勢,我管不到,但二表哥則能如此欺侮我?我記得先帝爺同妃相遇也是因為這塊硯台,二表兄這是···這是···”
寧欣坐回她身邊,太夫人幫她攏了碎髮,歎道:“不愧是嫻兒的親生骨肉,這兩府高低的女兒每一個能及得上你!”
“君子以德為貴,二表哥既是想當君子,不做靠祖萌的紈絝後輩,起首修得便是德行,現在二表哥肄業時最為忌諱的便是犯了色心,因女子把持不住還能讀好書?他隨便進削髮中姐妹的香閨,當著我的麵同服侍的丫頭調情,一旦鼓吹到內裡歸天人會如何群情二表哥?就是我···就是我愧對寧家清譽,愧對外祖母的慈愛,隻能以死賠罪了。”
看太夫人的神采,大太太一咬牙提起裙襬噗通的跪下來,“那孽障不懂事···他不知真相,前兩日賢妃娘娘才生下皇子···現在被皇上寵得甚麼似的。”
太夫人拍著炕桌,對大太太道:“這孽障···將這等醃酂的東西送給欣丫頭?甚麼美人玉,我看是禍水妖精!”
“大舅母以為我說錯了?”寧欣拿話頂歸去,並且清冷的眸光同大太太撞到一起,固然水盈盈的眸子改不了,但此時寧欣的目光彷彿寒潭,大太太一驚,惴惴不安起來,“這···”
她本就不風俗被人摟在懷裡疼惜著,藉著擦拭眼淚的行動從太夫人的懷裡出來,見她們看向硯台的目光都帶著幾分的猜疑,寧欣暗自搖點頭,王家的祖上不成謂不聰明,但到現在真可謂一代不如一代。
大太太趕緊賠了謹慎,“母親息怒,母親息怒。”
寧欣的話驚呆了太夫人和大夫人,太夫人呐呐的說道:“欣丫頭是不是說得太重了?玉兒對你疼惜得緊,如何都不會用歌姬摧辱於你。何況你母親是玉兒遠親的姑姑,父親是赫赫馳名的寧三元,如許人家的出身的蜜斯,又被我從小養大的,怎能同個歌姬混為一談?”
寧欣猛得轉過身材,背對著她們二人,“寧家女兒怎能不守婦道?寧家女人決然不會做妾做偏房!”
“欣丫頭。”
“欣丫頭是曲解了玉兒的美意。”大太太也不信賴王季玉會摧辱寧欣,“之前你們也常拌嘴,老是他向你賠不是的。”
“表蜜斯,這是碎掉的硯台。”
大太太極其不悅,在她眼裡王季玉聰明,博學,舉止風雅,將來不但會承爵,還會考科舉做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