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閉了閉眼,下了一個艱钜的決定,“你們都出去吧。有勞大夫了。”
他見夜笙簫還是不肯拜彆,便乾脆主動本身下了床,走到了離床最遠的一個角落,盤腿坐了下去。他有些有力的靠在柱子上,看著虛無的遠方叮嚀著阿福,“在我二哥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準出去。你們都出去,我,我現在不想瞥見你們。”
“我二哥忙裡忙外,你們這些軍醫杜口不談病患們的滅亡之事,為的便是穩定軍心,我說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