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怕了?[第2頁/共3頁]
三飲便得道,何必苦心破煩惱。
他用的也是行楷字體,但字裡行間的神韻更加超脫,字體更加娟秀,很有些出塵的味道,跟這一首詩的意境非常班配。並且字體大小和行間間隔漫衍的恰到好處,寫完以後,堪堪將這張宣紙占滿。
“越人遺我剡溪茗,采得金牙爨金鼎。
徐景行笑笑,“您老太誇大了,也太謙善了,我這字,也就根基功好點,其他方麵跟您比起來,另有很多大的差異呢。”
“額,勉強能畫點大適意的山川畫,小適意的也能畫兩筆,工筆劃冇有瀏覽,並且隻能畫吵嘴色的水墨畫,對設色之道冇有研討,”徐景行這倒不是謙善,而是究竟。
他笑笑,持續答覆,“而這皎然除了在詩詞、梵學方麵很有成就外,研討最深的就是茶道了,有人把他與陸羽相提並論,以為他是茶文明的初創者,創作了大量以茶為題材的詩詞,同時也是最早停止嘗試茶場、嘗試室茶葉科學研討的倡導者、履行者、辦理者,還是最早推許‘以茶代酒’之風的推行者,‘喝茶會’、‘鬥茶賽’、‘詩茶會’等弄法都是他初創的,‘顧渚茶賽’‘剡溪詩茶會’就是他的佳構。”
“如何?怕了?”程老頭兒見徐景行喊停,笑嗬嗬的問。
對徐景行來講,這當然不是題目,他在落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每個字應當寫在甚麼位置,每個字高低擺佈的間距如何,一行幾個字,要分幾行,這些看似不起眼但卻格外首要的身分早已經在他的腦海裡過了一遍。
如許在脫手的時候,就不消分神了,全部過程天然一氣嗬成,寫出來的字也更有神。
素瓷雪色縹沫香,何似諸仙瓊蕊漿。
愁看畢卓甕間夜,笑向陶潛籬下時。
“可惜的是,皎然的文采在唐朝那些詩詞大師麵前實在有點拿不脫手來,詩詞數量固然多,但代表作就那麼幾首,而您老說的這首《飲茶歌誚崔石使君》就是此中之一。”
“彆的,他還是陸羽在茶文明研討方麵的指導教員,乃至一度幫陸羽湊集資金研討茶葉,也主動的幫陸羽鼓吹站場子,能夠這麼說,如果冇有皎然的引領,陸羽真不見得能成為名傳千古的‘茶聖’。”
普通人寫羊毫字,上手很輕易,用點心就能練出個模樣來,但如何佈局,倒是學不來的技能,這不但需求比較高的藝術觀賞才氣,還得有必然的大局觀,如果大局觀不好,寫出來的字,單個看都冇題目,組合在一起卻如何看如何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