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下大雪 第一百九十四章 決戰長陵之巔[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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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已經不再是白衣少年，柳十一的衣袂，衣衿，都感染了泥濘。
柳十一愣住腳步，他的麵前，已經不再是那片狹小而又逼仄的山道，亂石嶙峋，雨水雜碎，他攥著“燕歸巢”，搖搖擺晃，逐步站定。
柳十一在等寧奕登頂。
“過程非常艱钜。”寧奕咧嘴笑了笑，他的神情有些倦怠，“如果守隱士不是那麼美意的話，我能夠就在涅槃境地的石碑處倒下了。”
他的一隻手倒提劍柄，彆的一隻手握停止段。
他曉得寧奕能來。
隨時能夠將插在地上的那柄劍，直接拔出。
他已經看到了本身的“道”。
柳十一冷靜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