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是的，我是一隻狐狸[第1頁/共5頁]

人和妖，或許不來往得好。

姥姥臉紅了，“是你讓我教他的。”

姥姥很愛我，我的統統知識都是她教的。不過有一部分她也是跟彆人學的，就是她的阿誰“聯絡甚密的釋道者”。他雖是人，卻在“天罰”之前就與我們來往甚密，以後也給了我們很多幫忙，青丘也是他幫我們完成的。

“‘決計尚行，離世異俗，高論怨誹，為亢罷了矣’，你如果然隨心而動，又如何會在乎彆人如何說你？”

“是，也不是。徒弟說我和普通人不一樣。身材裡有仙骨。”

他每次返來，都會和姥姥講很多東西。

“珞珞，你想聽甚麼我就講甚麼，能不能再讓我摸摸你的尾巴？”

“毛茸茸的，好舒暢。”他說。他就是特彆實在，一點不藏著掖著。不過當我現在對人類天下體味以後，總感覺他這類直白有點用心耍賴的意義。子敬，他不會是個鄙陋的人吧？偷笑。“那，”我紅著臉說：“就給你摸摸。”

他此次冇有從姥姥的麵前漸漸走來，也冇有慢條斯理地招手，而是在某天夜晚，俄然從天而降。我醒來時他在和姥姥說些甚麼。看上去是甚麼了不得的大事。他們到底說了甚麼，我到現在也不得而知。那天他冇有向平常一樣摸我的頭，說完以後就倉猝分開了。留下一個孩子，說讓姥姥照顧。

他必定是被我嚇到了，“但是現在出不去。”對啊，出不去。我鬆開手，回到實際中。

“哎呀！”我倉猝躲開。

他摸摸我的頭，看了眼姥姥，後者背對著冇有睬他。他笑了，“說來成心機，天人感到的天子，被自稱的‘天師’給擺盪了。”

“無恥！”我一腳把他從塗山上踹了下去。

“後山恰好有葡萄架，我們今晚去那兒吧！”我說。

“曉得嗎？姓劉的天子完了，‘天人感到’冇到三百年就見效了。”

“或許吧。”姥姥笑著，把我抱在懷裡。“那，甚麼是愛？”我又問。

“但是他的‘天人感到’也必須令人成為最高的存在。並且，”姥姥停頓了，“當時我們和其他釋道者聯絡甚密，殃及池魚是天然的事。”我曉得她的意義是甚麼，姥姥一向在等阿誰和她“聯絡甚密”的“釋道者”。

再厥後，他來的時候又是幾百年後了。不過這幾百年對青丘的我們來講和一天冇有辨彆。一天也是長，幾百年也是長。我乃至想偷跑出去，但是冇有姥姥，其彆人都打不開結界。我也不敢跟她說這件事，我曉得她會有多峻厲。但是他再來的時候，這統統就竄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