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水中月和天上月[第1頁/共3頁]

“如果不敷強，長輩甘願死在前輩的神魂劍下。”蘇夜流利挽個劍花，調劑手中寶劍，“如果幸運得勝……極新的天下裡，將不再有前輩的意誌。”

“南蓮，劍奴，你們退到一旁，不要乾與本尊，”劍魔聲音安靜如水，“本尊就單用劍術，讓這小鬼曉得何為天高地厚。”

……

右手握持劍柄，進入天人合一的境地。

每次提到歐陽玉，皆會有此等反應。

蘇夜毫不躊躇，邁步穿過靜止不動的魔教教眾。

是非成敗，繫於一劍。”

他並非蒼穹境大美滿的殘魂，而是劍魔修行途中某個階段，不經意間遺留在朱讚體內的一縷魂息。

過分殛斃導致扭曲的麵龐，寫儘暴戾二字。

腰間玉葫蘆金光一閃。

“你的意義是……你是這人間第三位資質卓絕的劍修？”

心與意合，意與劍合。

“你還真詼諧，”劍魔的嘲笑，多了點溫度，“在這萬物生髮的時節，總能令本尊忍不住發笑。”

還真是風趣。

他能夠通過魔教秘法，鉗製曾斷念塌地儘忠於他的信徒，卻冇法利用與之站在對峙麵的仇敵。

“長輩在問心途中碰到的諸多前輩，不止一次說過，我和您很像，”蘇夜淺笑道，“對您體味越多，便越認同此話。”

手中青鋒，承載統統。”

“即便是殘魂，本尊也能輕鬆碾死你。”

“一定。”

蘇夜負手持劍。

太極圖的兩麵，以中間的石質王座，分開成了截然相反的兩麵。

即便隻是某個階段的歐陽誌殘魂，也不是冇邁過問心局的蘇夜，所能媲美的存在。

“劍法……”蘇夜語氣淡然，“登峰造極的劍法。”

劍魔猩紅眼眸眯成一條縫，剝削神光，如同天國中爬出的惡魔。

“魔祖大人，您有冇有傳聞過三柄劍的傳說？”

潛移默化中，被慈悲引魂渡稀釋力量。

“本尊雖非全盛，對於劍道的瞭解，倒是絕非你這類小輩可比，”劍魔輕聲開言，“不消劍氣，也能等閒將你擊敗。”

生性桀驁的絕世天賦，不肯在決鬥中占後輩便宜的傲骨，被蘇夜順利拿捏。

一陣肆意狂笑在山洞中盪漾。

你那點三腳貓的本領，還是到地府之下，給閻王獻醜吧。”

“深覺得然。”

“如果您仍存活於世……在您看我不爽時，我能說出第二個字，便算您的仁慈。”蘇夜笑意安閒，“現在時移世易，已不再如您所願。”

然後再用豐富的經曆，將其擊敗。

“我們兩人中，真正見過閻王的人，恐怕是劍魔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