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蝴蝶竟然是[第2頁/共3頁]

柳雲龍將所稀有字抄下。他拿出一本1924年北洋版的《戰役辯》。

劉安然又從懷裡取出一張德國巴伐利亞銀行的本票：“我來這兒的來由是為了托乾係拿回那批無縫鋼管的。這是給你的賄賂。”

“新華播送電台，八路軍魯中軍區勝利在沂蒙山區突破了日軍第17、21、32、33師團的鐵壁合圍。日軍已狼狽撤出我沂蒙山按照地。”

這本1924年的《戰役辯》，在柳雲龍手裡倒是一本極其首要的暗碼本。

“上麵插播一條尋人啟事。延安的李先生尋覓他失散多年的兄弟。0231、3301、4083、3828。。。。。”

延安給他發送的指令，比如數字“0231”，代表《戰役辯》第二頁的第31個字。“3301”代表33頁第一個字，以此類推。

一個六十來歲的老者走進辦公室。此人身穿長袍馬褂，看上去跟本身的父親柳成儒、世叔沈君平一樣，是個老派的讀書人。

柳雲龍接過本票，感慨道：“真是太睿智了！誰能想到，一個有排日偏向的販子會是我們的地下黨員？”

錶針終究指向12點。“咚咚咚。”辦公室的門響了。

柳雲龍抬高聲音說道：“你好，胡蝶。我已經對這兒查抄過三次了，這裡冇有被監聽。”

劉安然笑了笑：“偶然候最傷害的身份，也是最安然的身份。”

柳雲龍接過名片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德意誌施特根洋行駐滬總大班，劉安然。”他驀地想起，在梅構造對上海名流士紳的監控檔案上，就有這個劉安然。

日本人對待留滬的中國販子，向來是采納“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政策。統統中國販子都必須插手偽上海商會，接管日本人的帶領。

柳雲龍對劉安然說：“真是冇想到，胡蝶竟然會是你。當初我還領著梅構造的人監控過你呢。”

劉安然一臉氣憤的說：“我們德意誌洋行經上海轉運的一批無縫鋼管被你們第二軍的人扣押了！我隻能來找你。”

第二天中午，柳雲龍坐在辦公室裡，他的一雙眼睛緊盯動手腕上的羅馬錶。

這是一條鼓勵民氣的動靜。柳雲龍在長久的鎮靜以後，抓緊了手裡的筆。

柳雲龍一愣：“你是說，你的女兒此後跟我會成為‘事情伉儷’?”

柳雲龍道：“日本人在反擊前五天賦會公佈詳細作戰打算。現在有一個題目。你在上海的販子裡是出了名的排日。日本人礙於你跟德國人的乾係才遲遲冇對你脫手。作為我的聯絡人，此後我們必定會頻繁打仗。梅構造做事長跟一個有排日偏向的販子來往甚密，必定會引發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