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取名延嗣[第2頁/共3頁]
“始吉終凶,始吉終凶。少年時大吉大利,卻為何是以凶惡臨終?”王新喃喃自語,誰也冇聽到他在說些甚麼。
五郞延德端著酒罈,一張娃臉卻深鎖雙眉,他道:“爹爹還是少喝點酒吧,經上說畋獵玩耍,耽淫嗜酒,放逸無度,橫為非人奪其精氣。”
楊繼業臉已大紅,他自顧自的又給本身倒碗酒,但是酒冇倒滿卻已冇有了,他把酒罈“咣”地摔在地上,感受有些迷含混糊的,他道:“我此人有個弊端,及喜好的一種事物,向來不碰。就像我喜好綠色,可我向來都不綠色,就像我喜好紅燒肉,可向來都不吃它,就像我喜好小絹,可向來都不娶她……”
“夫人!夫人!”
楊繼業又一碗酒喝下肚,一拍桌子,道:“好、好!”說完兩個“好”字,看看酒碗是空的,臉一沉,道:“延德,快給老子倒酒哇。”
彆的五個孩子也都跟了出去,隻要延昭留下。
“姐姐、姐姐!……”
這婦人穿戴寬衣大袖粉紫色棉裙,裙上繡的各色采蝶活矯捷現。外披白狐披風,梳著朝天髻,鬢插珠花。尖尖的麵龐,雙眉苗條,邊幅甚美。這婦人便是王新之妻秋錦瑟。
兌下乾下,象曰:澤上於天,夬。君子以施祿及下,居德則忌。又曰:解除決去,必須剛斷;始吉終凶,謹慎自重。
王新道:“佛經裡也有很多好的文章,看了也有好處的。”
王新接著道:“早蒞建德鄉。民懷虞芮意。海岸常寥寥。空館盈清思。”
王新道:“好孩子,你說得很好。就像我冇有子嗣,但是我很想得開。”
人的平生出缺憾有不敷,隻是想到統統事與物都是緣起性空的,冇有一個長存穩定的事物存在。就冇有甚麼放不下的了。”這些話彷彿是對楊繼業說的,又像對王新說的,又彷彿對每個有遺憾的人說的。
楊繼業道:“文縐縐的,直接說出來豈不更好?”
提到嗓子眼的心方纔落下,俄然聽得內裡一陣叫喚:“不好了,娘摔著了”
延昭道:“叔叔,昨日我讀得一首詩,馳念給叔叔聽”他見王新淺笑點頭,當下吟道:“西京誰修政。龔汲稱良吏。君子豈定所。清塵慮不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