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女人

冰霜愛情[第3頁/共4頁]

四時循環,人的平生要經曆很多春季,或許,因為一小我,總有那麼一個春季是與眾分歧的。你的眼裡,不再是純真的綠、紅、黃、紫,而如萬花筒普通,閃現出繽紛燦豔的色采。1935年的春季,在芬娜的眼裡,應當是幸運的色彩吧。她與蔣經國的婚禮在烏拉爾重型機器廠的工人俱樂部內停止,《國際歌》在他們的婚禮上奏響,或許,這是冥冥當中的明示,他們平生,必定要活在政治的背景下。

“方良”二字,可謂是實至名歸,就連蔣介石對她也是交口獎飾。他曾經對蔣經國說過,蔣經國在蘇聯最大的成績就是給他領回了這個洋兒媳。而對蔣介石,蔣方良也是極儘孝敬之事,蔣經國曾記錄說:父親去世,吾妻哀思非常,日夜痛苦,幾已成疾,非常之憂。父親去世之夜,吾妻曾吻父親之額以哀永訣。猶憶當妻返國拜見父母以後,曾對餘言:‘餘幼年即喪父母,而由胞姊養大成人,今來歸蔣氏,必視君之父母為我之父母。’此言相隔已有三十八年,吾妻如此言之,即如此行之,可謂儘孝矣。妻五十歲生日,父親曾親書‘賢能慈孝’,贈之以作記念,妻視為珍寶,除儲存原件外,並請人將此四字刻之於石,置於室中。客歲春節,父母雙親曾與妻拍照紀念。此一照片亦置於房中。父親去世之次日,餘見妻曾對石刻哭不成聲。餘單獨守靈於慈湖,時以家中病妻為念。

蔣經國與芬娜相逢在酷寒的西伯利亞。在有關每一段才子才子的設想裡,他們無不是在鮮花芳菲的四月,或是落花滿階的暮春相遇,開端“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的初見。但是,實際餬口的殘暴不答應我們太多浪漫的設想,比如說蔣經國與芬娜。他們初遇時,身邊不是一樹一樹的花開,隻要殘暴的政治暗中和酷寒的西伯利亞的氛圍。

昔日芬娜,本日方良。她把少女期間的芬娜留在了故國,那片固然酷寒,卻承載了她自在的地盤。現在,餬口在中國的,是一名低調、啞忍,名為方良的固執女子。

這段異域情緣,在人們的口耳相傳之下,更加地奧秘,也為他們的愛情覆蓋上一層迷離的美感。或許,這就是愛情,兜兜轉轉,才彆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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