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決絕(2)[第1頁/共3頁]
溫婉蓉感受他發熱的體溫,像順毛似的摸摸他的背:“抱這麼緊,不熱嗎?”
覃煬感喟:“誰叫老子是表哥。”
覃煬說不熱,他就想抱著她睡。
溫婉蓉腹誹,好聲好氣地勸:“是祖母要我跟你一起去,說多帶幾個技藝好的小廝就行,你現在不讓我去,到時祖母問起來,我如何交代?”
溫婉蓉低下頭,摸摸他手上的粗繭:“不想如何,就是不能看你傷了又傷,不能看你跟許表弟一樣,被燈下黑。”
確切如此,溫婉蓉聽著,悶悶歎口氣。
溫婉蓉抬開端:“你也曉得刀劍無眼,莫非你就冇傷害?”
覃煬說甚麼都分歧意:“你推到老子頭上不就完事了,交代個屁。”
溫婉蓉明白這個事理:“可祖母擔憂你。”
“我曉得了。”溫婉蓉悄悄抬手,表示人先下去。
溫婉蓉猜疑道:“你可聽清楚了?”
覃煬明顯想笑,還一本端莊胡說八道:“老子問你還曉得甚麼,那裡歪門正道?你教教我。”
“可主動聘請的是錢祭酒,本身卻早退?”說不疇昔。
溫婉蓉翻開請柬掃了眼,怔了怔,從速叫回傳話的下人。
“送帖子是甚麼人?”她問。
下人點點頭:“小的聽得清清楚楚,這帖子本來要小的交給二爺手上,小的冇理睬。”
實在以溫婉蓉的闡發,聚仙閣每天高朋滿座,加上雅座包間都是有身份職位的來賓,錢祭酒不會在這類處所動手,但聚仙閣以外,不好說。
覃煬揚了揚嘴角,要她躺下來,然後緊緊抱住她。
溫婉蓉點點頭,坐在茶桌旁的太師椅上。
溫婉蓉說明白,都擔憂覃煬在大庭廣眾忍不住對錢祭酒脫手,又給故意的人留話柄。
顛末一年多的相處,她發明,覃煬平時張揚又鬼畜,一旦病或傷,完整趴在床上不能轉動時,張牙舞爪就變成傲嬌脆弱,誰讓他不痛快,他立即睚眥必報,現成不帶隔夜。
溫婉蓉體味他的性子,曉得勸不動也不勸了。
“再等等。”覃煬想看看姓錢鬨甚麼幺蛾子。
覃煬笑起來:“老子能躲,你能嗎?”
覃煬收了笑,坐到桌邊,倒杯涼茶,問她要不要:“躲得了月朔,躲不了十五,姓錢的既然盯上我們,就算此次不去,另有下次,再說做負苦衷的是他不是我,老子憑甚麼要躲?”
覃煬不在乎擺擺手:“老子有分寸,擔憂甚麼。”
他翻看掃一眼,神采一緊,問是不是錢祭酒的人親身送的?
溫婉蓉聽出來他拿她高興,瞪他一眼:“跟你說端莊的,你就歪門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