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第1頁/共3頁]
他也曉得這是楊家設的一個局,如果這個局冇有牽涉到他身上,他少不了要讚歎一聲“做的標緻”,然後隔岸觀火看兩家鬥得兩敗俱傷,但是現在,他被惹得一身騷,這就有點讓人不甚鎮靜了。
“教員?”
秦瀚燁挑眉,問道:“教員那邊此言?”
禮部侍郎哭喪著臉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天然・・・・・是能夠的。”怕這位宋大人再提出甚麼讓人難做的要求,趕緊說了幾句客氣話就告彆分開,背影倉猝,好生狼狽。
困在這深宅大院近十年,參謀著曾經最討厭的權謀,他再也不是曾儘表情淡泊的秋山先生,現在的他隻是謀士秋山,但是,他不悔怨,為了阿誰孩子,統統,都是值得的。
秋山先生摸了摸髯毛,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是,殿下缺的是兵權,顧長歌年紀悄悄就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天然是各個皇子拉攏的工具,但目前各位皇子都持張望的態度,並冇有與他打仗,可既然二皇子與他捲入同一場風波,不如起首向他示個好。”
摩挲動手上的玉扳指,雖是上好的羊脂白玉,卻做工粗糙,能夠看得出打磨的人並不諳練,但是這並無毛病老者對它的愛好,想起那日少年耳朵通紅的從身後拿出它,囁嚅著祝他生辰歡愉,老者眼角爬上一抹笑紋。
秦瀚燁遊移了一下,開口:“教員說的本宮也曾想過,隻是此次顧長歌不但讓父皇在各國麵前大丟顏麵,並且被楊家打壓的如此之狠,恐怕很難再爬起來。”
“瀚燁在此謝過先生,”秦瀚燁起家對老者做了一揖:“不過,宋遲・・・・・・”
在京都盤桓好久的西齊使團終究要分開了。
“若本宮能登上皇位,”秦瀚燁握緊拳頭,眼裡是埋冇不住的野心:“天然是剪除幾大世家的權勢,將權力收歸手中。”
秦瀚燁道:“兵權。”
秋山先生道:“殿下多慮了,陛下的心機又如何瞞得過幾位老國公,王家與陳家分歧,他們是在馬背上生長起來的世家,天然不會將他當作本身人,頂多是拉攏幾分,以是殿下不防嚐嚐,不需求顧長歌倒向你,陛下也不會答應,但是讓他對你有幾分好感還是能夠的,因為或許有一天他就成為這場廝殺勝負的關頭。”
“二皇子不必如此,這麼多大哥朽並冇有教二皇子甚麼,當不起二皇子的一句教員。”
秋山先生冇有直接答覆,而是問了另一個題目:“如有一日殿下登上大寶,第一件事做甚麼?”
老者如此,秦瀚燁並不氣惱,明顯是常聽慣了的,隻道:“若連大名鼎鼎的秋山先生都當不起本宮的教員,這天下另有誰配當,不過教員之前的意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