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回 錦瑟[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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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快些吃，蜜斯房裡離不開人。”被稱為鶯歸的女子輕柔道。

蔣欣瑤靈機一動，理了理頭髮，整了整衣衫，交代了淡月，微雲幾句，帶著鶯歸便往歸雲堂去。

蔣欣瑤心頭一驚，見李媽媽焦心的看著她，不動聲色安撫道：“媽媽，冇甚麼大事，是首詩詞，送信之人可說是哪家的？”

王喜接過信封，猜疑的看了幾眼，飛身出門。

沈力聽罷，坐在太師椅裡一聲不吭，手指有節拍地悄悄敲打桌麵，半晌才道：“你趴在人家屋頂上一個時候，就聽來這麼幾句話？”

欣瑤這纔拿起信，仔細心細翻看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些蛛絲馬跡。

蔣子辰五六歲的年紀，神態可掬道：“太祖母，外祖母家好多人，都穿得花花綠綠的，點心好吃，唱堂會的技藝真好，嗓子也亮。可惜，重孫兒聽不太懂。”

蔣欣瑤忍不住頭痛欲裂，恨不得紮個小人，寫上沈力二字，朝它身上戳個七八十針，方纔解恨。

蔣欣瑤嘲笑不已，這個陰魂不散的人，隻怕早把她查了個底朝天。

多日來一番經心籌辦落了空。沈力心頭不免失落，以手撐額，深思半天。一柱香後，忽地起家，拿起紙筆，一蹴而就，待筆墨晾乾，裝進信封裡，寫上封文，大聲叫道：“王喜。“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這一句，出自李商隱的《錦瑟》：

聽風軒裡，蔣欣瑤方纔把昊哥兒哄睡著，自個累得歪在竹塌上閉目養神。

王喜委曲道：“爺。彼蒼白日，你讓我隱到那裡去？蔣府人來人往的，丫環小廝到處可見，聽風軒人更多。小的我為了找處落腳點，前前後後圍著蔣府繞了好幾圈。”

隻聽得一嬌媚的女聲道：“鶯歸姐姐，今兒個綠豆湯真好喝，甜而不膩，爽口的很，鶯歸姐姐好本領！”

陳氏順著顧氏的視野望疇昔，正都雅到蔣欣珊惺惺作態的模樣，心下不恥，笑道：“弟妹，台上小旦身材極好，我們還是看戲吧。”

“爺，要如何去？……”王喜問道。

“可不是享福去了，還好蜜斯聰明，早早的稱病不出。哎啊，昊哥兒怕是要吃點心了，我獲得廚房去了。”

上回書說到顧氏朝陳氏使了個眼色。

“光亮正大，理直氣壯走了去，不必多說，交了信，儘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