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 橫刀（二更）[第4頁/共4頁]

欣瑤目光清澈道：“母親，祖父曾教誨我‘變態即為妖’，在你與父切身上，我想到了這句話。”

周姨娘與三姐姐在府裡如此行事，就連大伯母也是看不慣的，母親卻向來不爭不吵，聽之任之，乃至還放縱著。

“厥後如何？”

蔣欣瑤眉梢微動，笑道：“女兒不小了，甚麼事情都看得明白。”

第二日，二太太有身之事，全府皆知，自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母親向來不說，女兒也不敢問。”

顧氏昨兒個驚了魂，夜裡醒了幾次，今兒起得晚了些。方纔洗漱好，見女兒來了，便令丫環盛了兩碗燕窩粥，交代欣瑤再用些。

顧氏見她目光灼灼，隻得歎了口氣道：“你的外祖父，是個落魄的教書先生。外祖母是個殷實人家的蜜斯，共生下兄弟姊妹六個。三男三女，我是最小的女兒。家中雖不大富大貴，卻也衣食無憂。母親從不束縛我們，從小就任由我們幾個在父親書院裡聽課，拆台。

等世人存候時，老太太沉著臉宣佈，二太太有了身子，不宜勞累，從今今後在秋水院養胎。大奶奶沈氏當家。

“瑤兒，母親想要分開並不是因為父親當年用計娶了我。我與他也曾……”

顧氏輕籲一口氣，笑道：“你這皮猴，連母親都亂來，還不快從實招來？”

“我向來冇與你提起過外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