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番外二[第3頁/共4頁]

薑醒：“……”

薑醒揉揉腦袋，有些煩惱，“我本想跟你一起籌辦那些的。”

“清算好了再歇吧，我跟你一起。”

一樣是青磚瓦房，一間堂屋，兩個房間，一大一小，後門外用紅磚砌了個小間，算是廚房，再往遠一點，有個土磚搭起來的舊廁所。

兩點多，雨停了，車又開了半個小時，到了縣城汽車站。

因為下雨，大巴車開得慢悠悠，她靠在陳恕肩窩，本來還在說著話，不知不覺聲音低下去了。

“包給我。”薑醒說。

“我已經不困了。”

陳恕笑得暢懷。

陳恕笑著迎上來，幾秒後，兩條腿都被自家兒子抱住了。

陳恕立即解釋：“阿婆說你長得好。”

墓碑藏在雜草叢中，幾株油菜花乃至長到了墳頭上。

這是陳恕住過的屋子。

薑醒往灶台看了一眼，問：“你去買了菜？”

“爸爸也還冇想到。”

他在做飯。

“真的麼。”

陳恕俯身，將小不點抱起來：“對不起，爸爸早退了。”

陳恕說：“當時候很想考上大學。”

陳恕問：“小野要送甚麼？”

陳恕將小拖箱從坐位底下拉出來，一手拎起揹包。

她喊的是“小樹”，但方言太重，薑醒聽得很恍惚。

陳恕點頭，說：“買了一點，我們要住兩晚，總要用飯的。”

“是麼。”

“嗯。”

“冇乾係，你喝掉，爸爸包裡有吃的給媽媽。”

薑醒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扳談了幾句，阿婆朝她看過來，臉上帶著笑容，說了一句甚麼，薑醒聽不懂，隻好難堪地笑笑，轉頭跟陳恕乞助。

“那剛好能夠用飯。”

陳恕將門窗都開通風，薑醒站在後門口石檻上，瞥見綠油油的竹林。

“好。”陳恕笑道，“那爸爸也送一個親親。”

低頭一看，前麵一堆碎磚。

“嗯。”

陳恕的家就在巷子最內裡，靠著一片竹林，竹林那邊就是農田了。

薑醒一愣。

陳恕無法：“小野本身去問媽媽。”

“爸爸！”

小不點快速站起來，往門口一看，烏溜溜的眼睛一亮，立即丟下懷裡積木，飛速跑疇昔：“爸爸！”

回過身，就看到了她。

他有些驚奇，“睡好了？”

專訪記者剛走，陳恕看了下表，微微皺眉。

車上搭客全都下去了。

陳小野坐在副駕喝牛奶，喝完一半，扭頭問：“這條路不是回家的，爸爸，我們是去接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