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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成袁笑了一聲：“你想要甚麼獎懲？”

“把人綁緊了，如果鬆了你們也不消留在出雲院了。”見那幾個婆子有懶惰的意義，楊歆琬冷聲地提示道。

“我呸，遠的不說葉姨娘不是進門就生了大孫女。”

03

“成袁媳婦……”林氏蹙著眉，一臉不同意的模樣。

楊歆琬怔了怔：“甚麼？”

薑成袁將她壓在身下，用身材答覆了她這個題目。

見她理直氣壯，尾巴要翹到天上的模樣，楊歆琬嗤笑了一聲，薑成袁都不準她進府了，她還能把孫子喊得如此的天然。

但總不能在她麵前認輸了：“當官有甚麼了不起的，我侄兒還是侯爺呢！我的孫女在宮裡受寵，我的孫子是大將軍並且還是聖上的近臣！”

傳聞這大夫是薑成袁請來的，薑老太太嘟囔了幾句就冇再說其他。

老太太這架式來的太俄然，出雲院的下人都嚇了一跳，眼睜睜的看著她在門口撒氣潑來。

褚大夫趕到出雲院，還進配房就聽到一陣陣的叫罵聲，甚麼小浪蹄子，賤人這些粗語一句連著一句，的確讓他翻開眼界。

她猜想楊歆琬不敢對她如何樣，不過接下來的話也冇有衝楊歆琬說，而是對著林氏指桑罵槐的說故事。

“的確混鬨！”薑侯爺狠狠拍了桌子，拿了披風就要趕疇昔，可到了門口想起那幾千兩的銀子，另有他阿誰伯母的做派，腳步就頓了頓邁不出門檻。

到了除夕前天，氣候可貴放了一個晴，下人打掃了屋簷上的積雪，暴露了紅牆綠瓦，幾隻麻雀逗留在屋外翠綠的鬆柏上，嘰嘰喳喳的鳴叫。

這些日子見她好了很多，冇想到還是上來三言兩語不如她的意，她就開端發脾氣。

“好了好了，一家人不免拌嘴，成袁媳婦你少說兩句。”瞥見林氏臉上的哀告，楊歆琬頓了頓，就冇說話。

楊歆琬愣了愣，先是反應過來此人是誰，然後就想到了她是為甚麼而來的，她拿著帳本去侯爺那邊告狀就猜想到有這一遭，隻是冇想到她會直沖沖的來她的院子。

“但是媳婦如果本日算了，明今後日她還會罵我，並且我隻能畏畏縮縮的受著氣。”楊歆琬正色道，就是薑老太太是她端莊的祖母，說那些話她也不會對她客氣，有何況她不過是個旁支的親戚。

在她看來薑成袁幼年就離家去參軍，現在能寫的一手鐵畫銀鉤好字就已經是可貴了，其他的技藝他應當冇有學過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