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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成袁見她選了幾日，麵上又一向糾結，怕楊府不收她的東西，就發起道：“我親身把禮品送疇昔，幫你探探口風。”

林氏掉隊了幾步，扯住了楊歆琬：“二伯母固然說話刺耳，但如何都是個長輩，你現在把她綁起來了，傳出去旁人不管她罵了甚麼，總歸是說你不好。”

“夫人，少夫人大夫來了。”

“提及來我比來身材虛了很多，大夫你開藥多開些人蔘鹿茸補身材纔好。”說完，瞅向一旁的林氏，“我和你二伯窮的連飯都快吃不上了，如果大夫開了藥，侄媳婦你可得借我些藥材，彆讓我病死了。”

薑老太太嘴裡含著發鹹的汗巾子，“嗷嗷”的叫喊，一雙眯眯眼狠狠地瞪著楊歆琬。

糾結了幾天，扣問過薑成袁的定見，楊歆琬終究選好了送楊府的節禮。

“甚麼，你說成袁媳婦把二伯母綁起來了？

但至於薑成袁之前有冇有碰過其他的女人，這府裡固然冇有通房，但他現在都已經二十四了，每日的精力又那麼暢旺，難不成……

在她看來薑成袁幼年就離家去參軍，現在能寫的一手鐵畫銀鉤好字就已經是可貴了，其他的技藝他應當冇有學過纔是。

楊歆琬怔了怔：“甚麼？”

“我從未見哪家的老太太像二祖婆說粗話說的那麼順溜，若不是被瘋狗咬了，難不成二祖婆賦性就是個粗鄙冇有教養之人。”楊歆琬眼裡透著諷刺，勾著唇說道。

薑老太太殺豬般的吼聲直衝雲霄，震得中間鬆柏上的積雪都落下來很多。

她猜想楊歆琬不敢對她如何樣，不過接下來的話也冇有衝楊歆琬說，而是對著林氏指桑罵槐的說故事。

二房的老夫人？

褚大夫撫了撫鬍子，在林氏答覆之前道：“老夫人你身材用不著補，我見你脈象不止不消補，還得少吃些雞鴨魚肉，多吃些青菜細糧，一味的油膩反而傷身。”

楊歆琬皺了皺眉，她還向來冇見過如許的女人，哪有看著彆人身上的金飾兩眼放光的。

楊歆琬和林氏跟了疇昔，進門就見那兩個小女人像是瘋了一樣撲在碧妝身上，嘴巴咬在她的身上，活像兩隻狗，碧妝顧忌著她們是主子，隻能閃躲她們的拳腳，不敢回擊。

“堵住她的嘴。”楊歆琬現在算是曉得了薑成袁為甚麼不準二房的人上門，光是幾句話，她現在就想把這老太太扔進臭水溝裡去。

03

“二祖婆怕都是忘了加隔房兩個字，世子就不說了，我這個新進門的媳婦都傳聞了他不答應你們二房踏入侯府一步，至於大女人，據我所知她的品階隻是庶四品的嬪，遠不到受寵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