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第3頁/共4頁]

四姨娘揚起唇角，“我如果怕就不會用心說了，本覺得嫁出去會無聊，哪曉得真是出色呢。”

這一次她終究冇有結巴。

芝芝低著頭，隻敢點點頭。

不曉得為甚麼，芝芝總感覺這聲音比昔日聽上去要衰弱，彷彿對方受了傷。

佩蘭站在芝芝身邊，笑得非常都雅，“五姨娘出來吧，公主在內裡等您。”

“那你會做甚麼？會跳舞嗎？會唱小曲嗎？”

芝芝站在殿外，大開的殿門就像怪物的血盆大口，彷彿她隻要踏出來就會被吞噬。芝芝悄悄歎了口氣，她也不曉得為甚麼這一世的公主對她那麼感興趣。上一世向來冇有伶仃召見她。

丫環月竹點點頭。

芝芝漸漸地展開眼睛，她咬了下唇，“妾……室爹……爹送的。”

她走到紗幔外，深呼吸一口，才跪了下去。

芝芝唇張了又張，“妾室拜見公主。”

剛點完頭，她的頭就被迫抬起了。芝芝近間隔看著對方的臉，呼吸都一窒，公主像前次一樣，捏著她的下巴，垂著眼看著她，標緻的麵龐上甚麼神采都冇有，“那你答覆本宮，你身上的到底是甚麼香？”

二姨娘聽了丫環的回稟後，擰了下眉，“你但是探聽清楚了。”

兩位嬤嬤說她天稟高，但是還不敷，每日她除了用飯睡覺都在練跳舞和唱小曲，乃至兩位嬤嬤非常熱情，還拿出宮中秘方。

“她”的手漸漸地收緊，大有直接掐死芝芝的意義。

殿裡太溫馨，芝芝看著兩側的壁畫，腳步聲放得更輕，白日看這些壁畫已經夠可駭，夜裡這份可駭便更加減輕，飛天圖上的仙子麵龐彷彿非常可愛，成了奪命的惡鬼。

芝芝是不曉得內裡產生了甚麼，她現在麵對兩個嬤嬤頭都大了。

佩蘭神采穩定，“公主的號令是讓五姨娘一人出來。”

公主看著阿誰珍珠，發明彷彿冇有奇特之處，便放下了芝芝的左手。芝芝完整被公主壓在身下，她的手抓緊身下美人榻的毯子。公主放過芝芝的手以後，又把視野挪向了芝芝的臉，芝芝一碰上對方的眼神就驚駭地閉上了眼睛。

芝芝慢吞吞地站起來，再慢吞吞地撩開了紗幔，一撩開她就怔住了。公主此時躺在美人榻上，或許是因為入夜行遷寢息，“她”穿得有些隨便，這隨便指的是“她”冇有穿外套，隻著了紅色的中衣。“她”額間綁著絳紅色額帶，額帶上鑲嵌的深海明珠微微發光，與公主過分美豔的眉眼相得映彰，不過芝芝感覺公主本日的神采彷彿有些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