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怕甚麼?”
聽得電話那邊的顧禾宴較著語塞了下,薄荷輕聲嗤笑,視野挪移到了落地窗外的小花圃――
“來點剩下的東西唄,飯盆裡甚麼都冇了。”她一點也不客氣的告狀。
畢竟,這幾樁殺人案件還冇傳播出來,a市的淺顯市民可不曉得,阿誰雨天屠夫專殺紅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