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向低著頭,神情也不像昨晚我遇見他是那麼惡狠狠的,現在倒是像個罪人一樣曉得要低頭認錯了。
提著這個男人我們趁著陽光恰好,就把他拉到了村口。公然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就聚過來好多人,熙熙攘攘的,像是趕集普通。
“這不是村尾的屠夫嗎?竟然是他做的……
天濛濛地亮了,阿誰被我捉返來的凶手也應當受鞠問了,我和白澤也算是不眠不休了,立即就要鞠問這個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