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鳳頭金釵定良緣2[第1頁/共3頁]

“女人・・・・・・”

兩人剛一同縮了手，卻又同開了口，不知該說他二人是心有靈犀呢，還是弄巧成拙呢，倒是這副難堪局麵真是讓人見笑。

唐女人更感覺獵奇了，此時此景能有甚麼事情惹得這位公子發笑呢，便詰問道，“甚麼事？可否說來聽聽。”

唐女人的題目又讓陸公子話語凝噎了，不是甚麼？是甚麼？該答甚麼？在他想不出該如何答覆之時，俄然一個動機閃過，為甚麼這麼嚴峻？為甚麼失了分寸？常日裡與徒弟談古說今，對答如流的風采全不見了蹤跡，麵前坐著的隻不過是位二八韶華的女子，又不是甚麼會吃人的猛獸，如何竟如此鎮靜了，實在是好笑。陸公子又想起何大娘之前問他“慌不鎮靜”的話語，看來，何大娘竟然早就曉得這點，此時此處的鎮靜也是人之常情，怪不得，怪不得。想到這些，陸公子便定了定神，道，“小生冒昧，不知輕重，輕言孫氏之事，還望女人莫要指責。小生也是看此時此景，甚是侷促，本想以此事為談資，未料說話不當，引發女人曲解，實是小生不該，多有獲咎，還請女人包涵。”

陸公子道，“女人千萬不要這麼想，女人儀態端莊，舉止風雅，何來不當。倒是小生方纔想到了坊間一件趣事，失聲而笑。”

唐女人說道，“見笑倒一定，隻不知公子方纔所笑何事，是小女子的妝容或是言行有甚麼不當之處嗎？”說完，一雙玉手不自發地摸了摸臉頰。

陸公子便說道，“女人也感覺荒唐好笑吧。”

“女人・・・・・・不是・・・・・・”唐琬的話讓這位陸公子一下子竟對不上話來，一來他真未如此想，二來唐琬如此柔滑，孫氏又怎可與她相提並論，但是這些話卻隻能在貳內心打轉，一時候如何都表達不出來，真是才子遇了才子，也便如那茶壺煮餃子，肚裡一番話倒不出來。

陸公子這才發覺本身失禮了，趕緊道歉道，“小生失禮，讓女人見笑了。”

唐女人竟為之一驚，陸公子言語裡竟開端耍起花槍來。

離了媒人，陸公子唐女人一時不曉得該說些甚麼，該做些甚麼，方寸之地間，氛圍非常難堪，幾近連桌上本冇活力的碗筷都要被憋得透不過氣來。唐女人緩了緩，一雙巧目暗自投向麵前的陸公子，見他此時左顧右盼，一幅手足無措的神態，自顧低頭含笑，目光顛末桌麵，瞥見小二方纔端上的那壺酒，心想甜酒畢竟不是烈酒，亂不了心神，倒是掃興之佳品，不如先斟上一樽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