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其實是個空殼子[第1頁/共3頁]
但李念卻自顧自道:“哦……我曉得了。凶手曉得你在清查鹽案,曉得你是跟著木牌來到城隍廟,他本意籌算用一具屍身困住你,但冇想到你是京察身份,林建成悄悄把你放了。”
“這意義是,他是建安郡公手裡的耳目。”
沈行之笑意不減,既冇有否定,也冇必定。
他淺笑反問:“如果是你,要進一個防備森嚴又找不到出入口的院子,會如何做?”
李念和沈行之坐在二樓的窗前,比及暮色四合,樓下的北息也冇能敲開劉員外府的大門。
李念送安神湯去時,一邊安撫世帝,一邊還得給他討情。
沈行之抿一口盞中米酒,緩緩放在麵前小幾上,搖點頭:“進不去。”
想到這,李念看動手裡的糕餅,感覺本身出宮以後冇人救他,那性子,估計冇少跪。
普通都是他跪個把時候,李念再去送湯,等出來的時候,趁便就能拿到口諭,讓他歸去歇息,再提點他一句下次彆過甚。
沈行之微淺笑著,冇答覆。
“……凶手在找你手裡的這個木塊。”她猜測,“如果說尤寒玉的屍身呈現的不是偶爾,就是凶手為了把你留在青州的局,彷彿也說得通?”
“來青州當日,我讓北息去追那耳目一家了,導致本身分開青州府衙時,被人打暈和你綁在一起。”他說完,望向劉員外府,“北息察看劉府已經好久了,麵上已經探過數次,以是曉得這麼大的府邸,實在是個空殼子。”
本來隻要個奇特圖樣的位置,在火烤以後,竟然呈現個透光的印章。
沈行之冇答覆。
彷彿最後一塊拚圖的碎片被找到,李念一下就明白了。
也是一塊城隍廟的黑牌,隻是那牌子上的筆墨有竄改,李念低頭看去,竟然看到了發黑的血跡。
“我懂了。”她說,“你去城隍廟調查這件事,翻開了那供奉的一格,看完內裡的內容後,出來時,和那屍身打了照麵。”
沈行之點頭。
紙麵上有幾列清秀小字,粗心是在說,有題目的鹽,都是從青州劉員外府,用特彆的體例轉出去的,但卻冇說是用甚麼體例。
她看著沈行之將信放上燈籠,用火烤著信紙,也不撲滅,歎口氣道:“你說這個話就不講武德了。就像我能夠殺了你滅口一樣,你也能夠殺了我,然後鏈子一扔,這段事,再無人會曉得。”
忠臣可貴,話說的刺耳些也得聽著,這些事理世帝都懂。
可他是個不改的性子。
李念拿起那塊木牌,看著上麵模糊難辨的“走沙”二字:“你的意義是,這實際上還說一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