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九 可恨年年壓金線(六)[第1頁/共4頁]
降清以後,洪承疇是首個漢臣大學士,居列諸漢臣之首,乃至連滿臣都一定能比得上他。不管是黃台吉還是多爾袞,對洪承疇也都極儘禮遇,待如帝師。對於已經是位極人臣的洪承疇而言,最首要的是身後名。
多爾袞噴著汽霧道:“本王已經命令,凡有抵當者必加誅戮,其他不得妄殺一人!軍中如有人犯我令者,定不寬恕!不過洪先生,如果我們攻陷北京,真能守得住否?”
想到朝鮮固然換了宗主,本身的社稷卻冇有斷絕,這讓崔俊恩不免有些幸運。他曉得北地漢人一樣要剃髮,一副數典忘祖的醜惡模樣。恐怕這些滿洲人如果占了明國的地盤,還會持續推行這類惡政。
朱慈烺還覺得李自成已經改了濫殺無辜的習性,卻冇想到竟然故態複萌。想起原汗青腳本中李自成兵敗一片石,現在看來,這的確是他不能正大位而複為流寇的敗兆。
周後抽泣的聲音頓時一噎,望向兒子:“這是那個胡說!”
“範先生的目光是臣所不及的。”洪承疇應道。他與範文程並不似滿洲人想的那般同為漢人而更加密切,也不會因為範文程招降了他而心生感激。實際上,他對範文程心中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全賴王爺種植。”洪承疇陡峭應道。
……
自古成王敗寇,隻要滿清得了天下正統,本身就是龍興之臣,順天應人,滿漢一家的締造者,罵他就是辱國朝,就是逆賊!他隻會被人獎飾,毫不會被釘在熱誠柱上。
“學士,王爺有請。”多爾袞跟前的白甲親身來請洪承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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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的府衙已經改成了天子行宮,固然冇有明告天下,但是門口保衛的錦衣衛彷彿已經說瞭然甚麼。因為事發倉促,又要儉仆複國,大量的物質都送到了登州和樂夏防地,府衙完整冇有擴建,隻是將四周屋舍買了過來,破牆開門,安設宮中後妃人等。
“是兒子在京中的眼線,斷不會假。”朱慈烺緩了緩又道:“兒子還傳聞,當日父皇向貴戚勸捐,母後偷偷以貼己錢五千兩送與嘉定伯……”
“嘉定伯拿了母後的五千兩,隻捐了三千兩。”朱慈烺聲音陡峭,就像是在說一樁與本身無關的事:“另有兩千兩銀子,現在就在那五十三萬兩當中。”
北國的初春還是滴水成冰的時節。
“母後,如果冇甚麼事了,兒臣先辭職了。”朱慈烺開解了母後,對本身的成績也非常對勁,起家施禮,又對朱媺娖道:“坤興,讓母後悄悄歇一會兒,你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