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中文小說 - 遊戲競技 - 金鱗開 - 二七七 向來枉費推移力(二)

二七七 向來枉費推移力(二)[第1頁/共3頁]

“咳咳,”張慎言輕咳一聲,“諸公切莫混合本末。現在要務,是聖上一日不還朝,便一日無人主持大局。不管北麵環境如何,立個監國固結民氣也是應有之議。”

現在的福王朱由崧是崇禎帝的堂兄,其父老福王就是當初國本之爭中的另一個配角,鄭貴妃之子朱常洵。東林黨報酬了保住光廟老爺的皇太子之位,與神宗天子停止了長達數十年的耐久戰,期間產生了妖書案、梃擊案,乃至光宗繼位以後的紅丸案、移宮案,可謂是對光宗這一支斷念塌地。

“因為他們擔憂聖天子當真南幸。”張慎言低聲道。

史可法又見呂大器在場,上前揖禮相見,然後才與其他幾個陪客拱手作禮。

呂大器曉得剛纔本身莽撞了,讓史可法曲解,隻得跟著罵道:“公然是不臣之論!不當人子!不過,司馬公。物議洶洶,皆謂聖天子受人挾持。而之前東宮確有梟雄之姿……”

史可法先與迎出來的高鴻圖見了禮。又見人群中有滿頭銀髮的張慎言,史可法趕緊上前,道:“不料藐山先生在其間。”張慎言是東林黨魁**星的保舉人,史可法又是東林左光鬥的門生,天然不敢以官位相見。並且張慎言位居南京吏部尚書,掌右都禦使事,在名義上也不遜於史可法。

崇禎繼位以後,起首肅除閹黨,並非出於他的文青本質,而是因為客氏和魏忠賢的的確確威脅到了他的生命安然。加上天啟帝落水一事,透著懸疑,讓崇禎心存芥蒂。這等環境下,魏忠賢自是非死不成,而閹黨也隻能與之同亡。崇禎帝在這上麵但是雷厲流行斬草除根,冇有半點婦人之仁。

閹黨垮台以後,崇禎勵精圖治,但在用人上實在很慎重。特彆對待東林黨徒,並非一概不消,但也隻是用在言路,毫不讓其把握實政。周延儒終究讓崇禎大發雷霆,感受被叛變了,不但僅是他謊報軍情,外廷高低為他坦白。而是因為他竟然與“東林”勾搭在了一起,這纔是真正的死因。

高鴻圖擺了擺手,道:“也是曲解而至,不必多提。隻說麵前事。”

七月的南京沉悶得冇有一絲風,天上也未曾見有雲彩飄過,全部六合都像是呆滯了普通。南京戶部尚書高鴻圖坐在涼亭裡,隻是閉目養神。亭中其彆人也都各自發楞,並冇有群情。

因為這個“福王”實在太敏感了。

如果福王那一支回南京監國,翻起舊賬如何是好?並且到時候必定有小人會憑藉福藩,豈不是留下了極大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