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嘉國公[第1頁/共3頁]

――“兩位殿下，本來你們都在這呀，隨老身來罷。”殿門口立著一名穿戴青色阿監服的白叟，我看著他麵熟，便疑慮地看向身邊的趙椅。

“嗯？”

那阿監未曾轉頭，隻壓抑著某種難言的情感回我一句：“殿下去了便知。”

“椅子。”

我肉嘟嘟的臉側貼在趙椅的後背上，腳丫子在前麵盪來盪去。先是感遭到趙椅哧哧地笑了兩下，卻又俄然不笑了，並且也不走了停下腳步，我問他，“趙椅子，你如何不動啦？”

我踩著凳子趴在窗台上，氣候雖仍然是冷，卻已有了春意，一個月未曾見娘和繹心，甚是馳念。我問趙椅，“椅子，我娘去相國寺祈福如何還冇有返來？”

過了約半柱香的時候，我們在宮門前停下。阿監不再向前走，而是退到了側麵，本身分開了。阿監的身子移開後，我竟然看到各宮的娘娘宮女和皇子帝姬都雲集於此處。那些女子多掩麵飲泣，嗚哭泣咽，也有如同我如許的不明啟事的人呆傻站立。我俄然想到了前一陣子傳聞洵德帝姬的姐姐茂德帝姬被送進了金營，而現在這些女子哭哭啼啼，莫非……

“……”趙椅遊移了半拍，竟有些顧恤地看著我，但很快就粉飾疇昔，說道：“李充媛和其他幾位宮嬪前去相國寺為二位陛下、為大宋燒香祈福，盼陛下能安然返來、大宋能永保江山社稷，李充媛的侍女繹心隨她一同前去了，此次祈福，怕是要去一段光陰不能返來，是以，你臨時就在我這處住下罷。”

“椅子，我娘呢？”我問到。

我和趙椅跟著那阿監踏出了殿門。不知為何，這個和我同父異母的哥哥，老是情願忍耐我的臭脾氣，老是情願和我這個三四歲的小丫頭玩個冇完冇了，老是會在不經意間庇護我，讓我乃至感覺，除了孃親和繹心，我另有如許一個真正在乎我的親人……

早晨喝下薑湯暖了身子睡下後，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惡夢。夢中，我夢見娘和繹心被一群蠻橫凶悍的官兵抓走了，我四周尋覓也尋不到，四周黑漆漆的，有些發冷，身子卻有些發燙。汗液很快浸濕了我的小衣，我想展開眼睛去看天亮了冇有，但我用儘了渾身的力量都冇能瞥見一絲一點的亮。頭昏昏沉沉地發矇，我在榻上模糊聽到了娘和繹心姑姑的嘶喊，我想要去救她們，但是她們的聲音越來越微小，越來越遠……

正想著，俄然間我俄然在牆角一隅發明瞭現在戰戰兢兢掉著眼淚的寧福帝姬！趙串珠？她不是……已經被洵德姐姐悄悄送到江南了嗎？如何會也呈現在這裡？